容晚玉没理萧姨娘,复述一遍进言,“祖母,我们都是一家人,孙女此举,不为别的,只为了父亲的名声思虑。您也晓得,朝中有御史,就盼着抓官员的错处,这是分身其美之策呀。”

容束还记得萧姨娘之前管家的各种忽略,不过又想起自家老娘那守财的本领,对此倒也临时姑息了。

叫住了女儿,容束喘了口气,有些指责之意,“你既晓得你姨娘此前管家之过,怎可还如此轻松地将管家之权拱手相让?”

提及小姨,容晚玉深深望了容束一眼,“父亲觉得,祖母此番上京,当真只是为了同父亲团聚过年?”

话落,屋内堕入沉寂,萧姨娘方才还扬起的嘴角刹时凝在脸上,起家立即喊了一句,“不可!”

不过几日,就是过年,贰内心还挂念着开春续弦一事,实在偶然在管家之事上在操心神,有气有力地点头,“那就如许吧。”

此前她管着家,一向想着将母亲的嫁奁安闲府财产里剥离出来。

固然有部分被萧姨娘已经贪作公用,但母亲留下管束财产的管事们很有本领,留下的还是大头,这才是她和行哥儿今后立品的本钱。

祖母口口声声向萧姨娘包管,只要她自甘为妾,容家定待她如正妻普通,若今后有变,便是扶为平妻也无不成。

见容束仿佛另有话要说,祖母又拉过萧姨娘的手,“固然你这容府的端方大,但楚楚到底是我自幼看着长大的,她身份不便不能管家,帮衬娘一二总不逾矩。有楚楚帮手,我也不会太劳累。这事就这么定了吧。”

本身要娶侯府嫡女,礼节上天然少不了让母亲做主,他仓促回籍,迎来得倒是母亲劈脸盖脸的叱骂。

说他见利忘义,叛变了已有婚约的表妹,这在乡里,是要被乡亲们戳着脊梁骨骂的。

容晚玉三言两语达用心中所愿,不想再久留,抱起已经打打盹的容思行,“行哥儿困乏了,那孙女先带着他归去安息了。他日再来向祖母存候。”

他不是贪财之人,亡妻的嫁奁他没如何过问过,听容晚玉言之有理,也适应了她的要求。

这才有了萧姨娘的低声下气,自奔为妾。

抱着行哥儿脚程慢,还没走远,身后容束就追了上来。

“要不是母亲执意要受表舅家的银钱,何故替儿子定下这门婚事?我待表妹,不过是兄妹之情,湘娘才是我至心所爱!”

她这么多年管家,天然晓得,容府的根柢薄,能让她捞那么多油水,靠得就是嫡妻的那份丰富嫁奁,容晚玉的话的确是要挖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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