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不,四殿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我不会对皇位再生任何妄图,我独一的儿子也已经死了,不管是我还是柳家,都不会再有介入皇位分毫的机遇,请四殿下饶我一命!”

姜询闻言,立即表示侍卫稍稍放开二皇子,让他好回话。

“您就当我是个一脚可踩死的蚂蚁,只要留我一条性命,您要打杀柳家,或者,或者我的妻儿,都行,都行!”

“大皇子母族宇文家,居功自大,扰乱军纪,私藏重兵,处以连累九族之罪。”

自古以来,夺嫡之争在皇子之间,少不得落得你死我活的局面。

“等等,你说甚么?你儿子......皇长孙死了?”

田首辅勾搭内臣,通同内奸,撺掇皇子,企图谋反,桩桩件件皆是极刑。

姜询感遭到了皇兄看向本身的目光,紧接着念完了和他相干的惩办,对太子而言,只怕比死更难接管。

他本觉得是娴贵妃让母后烦心,郁结之故。

他自知本身所行,成王败寇,何况现在笑到最后的是老四,他在本身身边冬眠多年,忍辱负重,便是父皇网开一面,他也该落井下石才是。

熟料,二皇子见姜询的反应,觉得是本身拿出的诚意不敷,俄然起家想要再说些甚么。

姜询挥了挥手,表示侍卫将大皇子带下去,然后目光落在了二皇子身上。

站在他身边的两个侍卫见他行动,立即脱手将他压抑在地,二皇子只能勉强出声,声音又尖又细。

二皇子本来不存活下去的但愿,可闻声太子都保全了一命,便撒泼打滚似的,想要再挣扎一番。

因太后临终前的遗言,或者还因心存父子之情,天子没有要太子的性命,但太子所犯的罪却不会平空消逝,而是全数加诸在了他的母族身上。

只往大臣堆里扫一眼,就能看出那些没参加的,皆是太子和二皇子以及田首辅常日来往密切的官员。

“皇兄,受命于天,得位太子,却德不配位,奉父皇口谕,本日拔除其太子之位,贬为庶人,毕生软禁护国寺内,无诏不得出。”

父皇当初看似对母后之死难以健忘,实则不过是顾忌再有强势的世家出一个把持后宫的皇后,让他难以安枕。

冬去春来,京都内厚厚的积雪垂垂熔化,连带着那些掩蔽在积雪之下的罪孽和鲜血,一并溶解。

现在看来,当时候落空了一个皇后的宇文家,便如折翼的雄鹰,只能将但愿依托在还年幼的太子身上,如此循分了数年,以待太子长大。

比起太子起事未成,他但是差一点就亲手给父皇喂下了堪比毒药的汤药,心知父皇对本身定然比太子还要悔恨。

二皇子仿佛好几日没换衣裳了,面色惶恐不安,不断地搓着衣袖,邻近他的大臣冷静往中间站了几步。

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以田首辅为首的国之蛀虫,不成能一夕间断根洁净。

朝臣们看着不过数日,便落空了常日风采的二皇子,有些不忍卒视,只感觉他的确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上朝后一向泰然自如的太子,在闻声这个惩罚后,几乎没站住脚,踉跄几步后才揽袍下跪,以头抢地,“儿臣......领旨。”

乃至,大皇子开端思疑,母后年纪悄悄如何俄然病故......

姜询仿佛也没想到二皇子能有这么大反应,面上的嫌恶连一丝粉饰也没有,没理睬他,筹办持续宣读父皇已经拍案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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