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苟全性命,不吝对独一的孩子痛下杀手,成果却才晓得,本身的母妃已经用本身的性命替他换了一条活路。
但二皇子所言所行,明晃晃的是想以子之命换本身的朝气,都说虎毒不食子,二皇子如许的行动,的确连牲口都不如。
“先抬下去。”姜询挥了挥手,让人将昏倒的二皇子以及皇长孙的尸身一并抬了下去。
“但念及娴贵妃,筹划后宫多年,又主动进献母族罪证,并自戕谢养子不力之罪,免二皇子极刑,同贬为庶人,放逐三千里,毕生服苦役,以赎其罪,钦此。”
姜询并非不懂斩草除根的事理,只是东宫中,至今没有一个皇孙存活,剩下的不过都是几个年事还小的女娃,不敷为惧。
待德贵念完罪己诏,姜询才出声,唤回了世人的神智。
“除此各种罪过外,数年前,罪臣田有为假造究竟,辟谣永义侯谋逆之罪,导致永义侯满门开罪;假传军报,导致永宁侯府两位良将战亡。”
“将军息怒,息怒......殿下,怀化将军也是脾气而至,还请您网开一面。”
“的确是牲口!”站在二皇子不远处的钟衍舟,闻言再也忍不住脾气,直接给了二皇子一脚,狠狠踢中了他的心窝。
三个成年皇子当中,唯有二皇子姜诺的侧妃,生下了一个男丁,虽是庶出,但也有皇长孙的名头,天子对他还非常宠嬖。
“他死了,是我亲手杀的。”
二皇子的罪恶定完,世人仿佛看了一场荒唐闹剧普通,内心七上八下,五味杂陈。
群臣闻二皇子之言,便是再慎重,也忍不住收回哗然之声,模糊还异化着几声啐骂。
经历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科罪,群臣的心总算又放回了肚子,很多人都在入迷,心想以后便该是田首辅了,起码不会有甚么太不测的场面了吧。
只一句话,便让自发得果断的二皇子,如遭雷击,当场愣住。
实则,很多人瞥见钟衍舟的那一脚,都感觉非常化气,恨不得本身能再上去补上几脚。
念到这儿,群臣惊诧抬首,看着德贵安闲不迫地换了另一张圣旨,念出了天子亲手所书的罪己诏。
不管是永义侯府和永宁侯府这两桩旧怨被翻了出来,还是天子下了罪己诏,都足以让在朝的大臣惊掉下巴,觉得本身呈现了幻听。
“对对对,就是衣柜,我骗他藏在衣柜就不会被好人抓走,活生生将他闷死在衣柜内里。”
姜询面色微变,指了苏贡安,让他带人去察探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