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帮她换好寝衣,又将一头长发绞到半干,然后送回了卧房。

迟不归伸手抹了一下容晚玉的唇,然后和她十指交握,俯在她的耳畔。

沐浴后,迟不归周身再没有酒气,只要一股清爽的皂味,带着潮湿的暖意,将容晚玉抱了个满怀。

容晚玉本身就是大夫,天然晓得这个事理,不管是澧朝还是其他邻国,女子嫁人的年事都很早,这是为了繁衍人丁。

不过,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秋扇向丹桂使了个眼色,两人合力,好说歹说地把容晚玉从浴桶里弄了出来。

“夫人辛苦了,是我考虑不周。”

秋扇见容晚玉没有起家的筹算,不由得轻声催促了一声,平常沐浴,也不会这么久,想来主子还是有些惊骇。

听迟不归长出了一口气,容晚玉忍不住转头看,见他手里拿着最后一根珠钗,如释重负的模样,一下子笑出了声。

“哦......那不泡了。”容晚玉嘴上应了一声,但还是没有起家的意义,满脑筋都是迟不归分开前,最后说的那句话。

“阿晚,我爱你......”

带着含混的口气,另有那双通俗含情直勾勾盯着本身的眼眸,“周公之礼行不得,我向夫人讨要些别的恩情,不为过吧?”

“本日这发髻紧得很,现下头皮已经麻了,你就是用力取头饰,我也不会感觉疼,何必如此谨慎。”

不管是头顶传来酥爽的感受还是被人谨慎庇护的体验,都让容晚玉忍不住面露浅笑,今后悄悄靠在了迟不归的怀中,享用着无微不至的按摩。

刚才的羞怯,在他饱含爱意的情话中,溃不成军。

报歉之语脱口而出,但话中没憋住的笑意显得少了几分朴拙,惹得容晚玉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了迟不归的肩膀上。

按摩完,迟不归又让下人备了热水放在了耳房,寝衣等也早用熏香熏好,整整齐齐地放在了屋内。

容晚玉被迟不归牵着进了耳房,见只要一个浴桶,觉得要共浴,脸蹭得一下红了起来。

迟不归瞥见她面色有非常,低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容晚玉的耳垂,“想甚么呢?我去另一间耳房沐浴。”

迟不归干脆伸脱手将人完整圈入了怀中,任由小猫磨牙,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蹭了蹭。

一阵晕眩,容晚玉下认识闭上眼再展开,便已经平躺在了榻上,唇珠艳得惊人,一双明眸更是如含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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