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祖母!”容放和容翠玉见背景倒了,吓得赶紧上前搀扶。

“娘,年老是不是又承诺你甚么好处了?是翠姐儿的聘礼?”

倒是容束这个常日再孝敬不过的,还是稳坐着没动,神情淡淡,“母亲,你装病这招都用过几次了,也该换换......”

容放引诱老太太,说若翠姐儿嫁入永义侯府,定然还能得一份丰富的聘礼。

想通关窍,容束也完整站在了钟宜沛这头,对着容放这个做大哥的板起了脸。

“以大哥贪婪的性子,便是有丰富的聘礼,他也只等着母亲你一蹬腿收为己用呢!”

容束闻言皱起眉头,本不肯承诺,巴不得立马让容放带着他的女儿滚蛋。

畴前顾念着母亲,容束固然晓得容放在岷州扯本身做大旗发财致富,但也没放在心上。

后一句话,容束是看着容放和容翠玉说的,恐怕两人出府胡说,坏了自家名声。

“你容放不就是相攀高枝吗?娘你不就是贪那些聘礼吗?”

容束看着一句话不敢说的兄长和母亲,嘲笑一声,说了最后一句重话。

容束见母亲无大碍,也松了口气,不过也不如之前那般倔强了,半推半当场和母亲筹议着。

“好,那就让大哥和翠姐儿住到娘病好为止。但是期间不准出府,老诚恳实地,就呆在松鹤院。”

老太太想起刚才乖顺的小儿子那番言辞狠恶,也不敢再激他,病怏怏地点点头,先冒充答允了下来。

“倒也并非满是因为肝火,祖母年事大了,本就有些虚不受补,常日又好用高贵食材进补......”

“娘你也不想想,之前儿子还没当官的时候,大哥对我们母子俩是甚么嘴脸?他现在上赶着讨您的欢心,那是因为孝敬吗?那是为了从儿子这捞更大的好处!”

大房的无耻要求,让容束如此起火的,不是因为心疼女儿被人觊觎后宅的位置,而是对兄长容放本就心存旧怨。

“翠丫头的婚事前不提。娘病了,就想看你们兄弟俩好好地在娘跟前,就先让你大哥父女俩,在府里住下来吧。”

容放本想拿着容束气晕了母亲说事,听了这番结论,也只能讪讪闭嘴,内心还抱怨老太太没事吃那么多好东西干吗,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

被说中苦衷,老太太老脸一红,老迈不安闲,偏过甚去嘟嘟囔囔。

见老太太开口帮腔,容放也大蛇上棍,连连点头。

“没有的事,你瞎扯甚么。我是想着,那侯府既然是个好去处,让翠姐儿嫁了去,不也是给你这个做二叔的脸上添光?”

他比容束孝敬,到时候定然是要将聘礼拿来给老太太做养老钱的。

“对对对,二弟,若你能促进此事,翠姐儿定然会念着你这个二叔的好——”

容秀玉思忖半晌,摇了点头,“此事干系严峻,父亲再心软也不会让任何人和事影响他的官位。兄长,我们也去看看吧。”

这句话固然是实话,但也实在刺耳,连钟宜沛都不由侧目,没想到有一天还能安闲束口入耳见这等言辞。

老太太更是被容束如刀子普通的话戳得心窝子疼,指着容束颤抖着身子,最后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气晕了畴昔。

本来心灰意冷的容束,见自家老母当真被本身气晕了,也吓着了,一下子挤开容放和容翠玉,上前扶住了老太太。

而容晚玉会帮娘家说话吗?在容束看来答案是否定的,且不说容家大房所想就是在打她的脸,便是还没出嫁,父女俩的干系就已经闹得不大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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