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容束大吼一声,血丝充满了眼睛,“我和湘娘的孩子,几乎丧命!那是她留下的独一血脉!”

“主君明鉴,老奴靠着主子而活,如何敢对主子痛下杀手。这统统都是萧姨娘教唆,想要为腹中的孩子撤除少爷和蜜斯,将少爷蜜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晚丫头,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容束拂开萧姨娘的手,打断了母亲的话,眼神是可贵的果断。

容沁玉见情势不妙,心想不能让姨娘做实这罪名,不然平妻都再无能够了。

容沁玉被这一巴掌打倒在地,硬是压下了肝火,转为委曲看向容束,“父亲......这贼妇之话不成信,她本就是姐姐的奶嬷嬷,姐姐又不想抬平妻,天然是甚么话都能歪曲我姨娘。”

这是宿世,迟不归清除朝堂之言。

容束几乎被萧姨娘现在的双身赛过,踉跄几步扶住人,转头诘责容晚玉,“晚丫头,你这是何意?”

顾忌着侯府婚事,老太太可贵将容晚玉叫到了身边,慈爱地拍了拍她的手,“晚丫头你说有大事要和我们说,到底是甚么事?”

“人证在此,物证亦有。”容晚玉抬抬手,候在一旁的秋扇立即拿出了一个箱子。

祖母皱了皱眉,想要息事宁人,做起了和事老,“既然是旧账,何必再计算,我看不如......”

容晚玉不动声色地抽脱手,坐直了身子,垂目扫过萧姨娘,眼里赤裸裸的恨意,毫不讳饰。

“落水之事,二mm并不在场,还是少开口为好。”容晚玉扫了她一眼,而后表示站在门口的于嬷嬷,“于嬷嬷,把人带上来吧。”

“这晚丫头,之前不懂礼数,鲁莽得很。现在看着长大了些,却还是跟她娘普通的傲气,竟叫长辈好等。”

那老妇人一进屋,就冲着萧姨娘收回了嗬嗬的威胁之声,声如破锣普通,“萧姨娘,没想到,我秦氏另有向你索命的一日吧!”

“表哥!”

秦嬷嬷的儿子用仅剩的一臂挡住了瓷瓶,被砸到手臂立时肿胀起来,碎裂的瓷片割破他的皮肤,留下血来。

三言两语就想将容晚玉和容束对峙,抛清萧姨娘。

容晚玉一行人步地颇大地来了松鹤院,顺次向老太太施礼问安。

“父亲莫急。”容晚玉乃至扬眉笑了,“既要抬姨娘为平妻,便该论一论,姨娘配不配得上,总得服众才是。秦嬷嬷,当初你推我和行哥儿入水,是受谁教唆?”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