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儿才溺水,萧姨娘不敢明目张胆的再给行哥儿下毒。
主仆三人兵分两路,容晚玉带着丹桂往行哥儿所住的松柏居去,刚巧在院子口遇见了也提着食盒而来的容沁玉。
“行哥儿,这点心但是你平日都爱吃的......”容沁玉一看不妙,立即将点心碟子往前推了推。
他看得逼真,容晚玉替本身挡下的伤,触目惊心。
闻声一罐汤要二十两银子,丹桂立即提起了十二分的精力,肃起面庞严格节制着火候。
另一头的玉雨苑,也在备弄着吃食。
“如此瞧着,mm的脸还是没好全,看着有些歪似的。过几日家里要来高朋,mm还是在本身院里,好好养养,别丢了容家脸面。”
“玉雨苑现在只两个丫头服侍,空出了很多缺,有眼皮子浅的,正想往里钻呢。”萧姨娘身边的大丫环半夏拿着玉石锤渐渐敲着主子腿上的经络,面露讽刺之色,“不过是老爷一时心软,这内心眼里,最挂念的还是姨娘您呢。”
前些日子,迟不归救下容府蜜斯少爷的事人尽皆知,容晚玉便不避讳赠这药膳,拯救之恩无可指责。
话不投机,两人一前一后,皆挤进了院子。
“丹桂跟着我去看行哥儿,另一罐,秋扇你去送给住外院的迟先生。”
此时也近晚膳,行哥儿本就有些饿了,再被香味一勾馋虫,不知不觉就坐到了汤碗面前。
一大早,秋扇便从玉雨苑分开。
一方矮炉上搁着陶罐,容晚玉不时捡些佐料加出来。
容沁玉见打算被容晚玉打乱,气得直咬牙。
但到底是打小靠近,见容沁玉难掩惭愧,行哥儿还是软了心肠,“没事,我都忘了。”
那日容晚玉和容沁玉大闹一场,行哥儿内心委曲着,头一回没帮着容沁玉说容晚玉的不是。
在一旁做女红的容沁玉闻言嗤笑一声,“那草包除了吃还晓得甚么,还敢对我脱手。娘,不能就这么算了,才罚她禁足了这么些日子,我可疼了足足半月!”
不过几日,外院的风便吹到了内院。
“大夫说了,行哥儿未病愈前要少吃点心。”容晚玉眼疾手快,捏起一块点心扔进了本身嘴里,“也别华侈,丹桂都装好,一会儿提归去,我替行哥儿尝尝。”
“女人,你这炖的甚么呀,如何这么香?”
不过一个时候,便带着装满蜜饯的食盒返来,特地备了多余的点心,分给了门房小厮。
行哥儿听下人报姐姐来看望,欢乐地让人去接引,没曾想一来来了俩,神采有些错愕。
“这呀,但是好东西,一罐如何也值个二十两银子吧,你可得把火看好了。”容晚玉同时顾着两边炉子,添置安妥后拍了鼓掌,“好了,再熬一会儿就大功胜利了。”
见容沁玉另有些不平气,萧姨娘悄悄捏了捏她的鼻尖,“只要娘能给你生下弟弟,就能让你爹将娘扶正。到时候你就是容府端庄的嫡出蜜斯,要拿捏一个无母可依的草包,还不简朴?”
秋扇应是,又猎奇问道:“女人何时学会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