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点头笑道:“有三百石的县令就不错了,哪是甚么贵官,史兄莫要笑话我了。”
就如许,韩易借了苏顾的光,在悟道剑馆留了下来,等待剑师王越的返来。不想直到亥时,才见祝公道前来客房相请,说王越返来了。
苏顾拱了拱手道:“苏某自幼在乡间与人争胜斗狠,所学之法都是阴狠的杀人之术,在战阵中另有些用处,但在雒阳城对于保护之事就有所不及了。”
史阿点点头道:“韩兄想学我这般的剑技,除了百金的拜师之礼外,还要看我师的中意与否。如果不中意的话,即便是奉上令媛,只怕也是不会收的。”
史阿点头笑道:“我与祝师弟乃是师父入室亲传的衣钵弟子,与师父的亲子无异,想要学我二人的剑术,没有百金的拜师礼,是习不成的。”
史阿挥手点头道:“不消了,不消了,千石高官又岂是你们能帮得了的。”
史阿面色一红,说道:“我师前去三公、大将军府上投书自荐去了……”
韩易问道:“哦?不知王师那里去了?”
苏顾有些悔怨的说道:“此是朝中与皇家的大事,我戋戋一介保护,如何能让主公采取我的建议。”
史阿笑道:“三百石那是百里之君了,如何不贵?说来韩兄还是我师座下第一名有品秩之徒,功德啊,这申明我师之名在雒阳城已到了无人不知的境地了,唔……看来……”
史阿忽又转眼的笑道:“你如果遇见客岁的我,只怕本日是走不出这悟道剑馆的大门了,幸亏比来数月我的脾气变得暖和了一些。想要学剑,我悟道剑馆的代价就是这般,如果不想学,我亦不会勉强。不过我师的天下第一剑客之名乃是打出来的,可不是甚么山野的知名武师也能比的。”
不提韩易于暗中哀痛时政,不料高览听后却大怒道:“甚么剑技要价如此之高,我看这甚么王师之技一定如我师父高超,老子习成这满身的武戏,还未花足十万钱呢。这甚么劳子的王师竟敢收百金的巨金,也不怕被噎着。”
韩易想起自已与苏顾的笑言,不由出言问道:“不知王师欲要求到何种职务,方才对劲?我这苏兄有些能奈,或能帮忙王师一二。”
史阿面色蓦地大变,本来俭朴无实的目光俄然变得喋喋逼人起来,全部身躯刹时变得伟岸非常,直如一头正欲噬人的凶兽的普通。高览大骇,跻坐而起,就欲暴跳而起。不想史阿一动不动,气势转眼及收,又变得俭朴无华起来。
韩易笑道:“我是想学战阵当中自保杀敌的剑术,这位苏兄则想学学保护朱紫的剑术,不知王师可有何合适我俩的剑术传授。”
史阿一怔,问道:“这有何辨别?”
顿了顿后,史阿又道:“不知两位畴前学过甚么剑技没有,如有根本,我师也好量才而授。”
史阿这才觉悟过来,笑道:“这个……二旬日紧是紧了些,只能是把剑技先学会了,今后再渐渐的好学苦练了。”
韩易连连应是,说道:“还请史兄帮手在王师面前多多美言才是。”
史阿大喜,叫道:“苏兄,苏兄,我师剑技天下第一,若苏兄能把我师劝得河南尹何府君保举给皇后,成为辨皇子的剑术师父,我悟道剑馆必将感激不尽,史某也任凭苏兄的差遣。”
“这个……”史阿也游移了一下,问道:“不知韩兄能够呆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