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听了神情迷惑，低头皱眉思考，只知这第二句仿佛与《品德经》中上善若水一个意义，但是出自那边，却一时没有眉目。
张燕此时那里还忍的住，开口骂道：“住嘴，老天师传承少天师衣钵之时，燕某在场，张梁老贼你休要血口喷人，倒置吵嘴。少天师乃是老天师亲口封的承平道第二代天师，反倒是你，为了一己私欲，不过我承平道数十万弟兄的性命，出售兄弟，害得我承平道地公将军，你本身的亲哥哥惨死在皇甫嵩手里，张梁老儿，你另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张燕字字抱恨、悲忿欲绝，言语铿锵有力、咬牙切齿。张燕又转过甚对张牛角说道：“牛角师兄，你可莫要听信这个小人之言。”
张梁赶紧借口道：“牛角贤侄，我大哥他死的蹊跷，据我所知便是你中间的张平小贼害死了大哥，然后谋夺了天师之位。并且这小贼还不肯就此干休，在我晓得了事情本相后，这小贼更是想杀我灭口，不过也是老夫命大，得以逃脱，是以老夫本日才气站在这里戳穿这个小贼的凶险暴虐的丑恶嘴脸。牛角贤侄怕是不晓得这小贼并非我大哥亲生，当年不晓得是我大哥从那边将他抱来，许是这小贼晓得了本身的出身并非我大哥亲生，怕我大哥不传位给他，以是才杀了我大哥篡夺了天师之位，如此杀父夺权的小人，牛角贤侄你可要擦亮眼睛啊。并且，牛角贤侄，另有件事你怕是不晓得，我大哥当年最看好的乃是你们的大师兄马元义，可惜元义为小人所害，惨死雒阳，现在这小贼在雒阳混的风生水起，元义在雒阳运营多年却还不如这小贼半年之功，谁晓得这此中埋没着甚么玄机。另有，自从元义去后，大哥便成心将天师之位传于你。以是这天师之位该当是你的，牛角贤侄，莫要再受这小贼勾引，上了他的当啊。”张梁这一番苦口婆心说的当真是逻辑自洽，环环相扣，如果让不明本相的人听了没准当真会有所摆荡。
张平没有回话，而是挑了挑眉，“通玄智囊也是修道之人？不知师承和楚啊？”
张平面色有些难堪，同时又有些着恼，被人如此小瞧，他实在有些脸面上挂不住，但是却又无言可对，因为他还是没有通过通玄的这两句话推断出出甚么有效的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