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点了点头,“那先生的意义是?”
“嗯?”曹操皱了皱眉,“仲德这是为何?这岂不是为别人做嫁衣裳?”
曹操和陈宫不由一愣,曹操缓缓开口说道:“天然是雒阳的朝廷,有张天师庇护,现在雒阳的汉帝应当才是真的。”
......
不过曹操却全然不为所动,任由兵士将刘岱拉了下去,伴跟着刘岱各种花式告饶的叫唤声,直到帐外一声啊的惨叫传来,没过量久,一个新奇的人头被兵士应托盘端了上来,人头双眼圆睁,还保持着死前难以置信的模样,托盘中另有鲜红的血液涌动。曹操瞥了一眼便挥了挥手,让人端了下去。
“上表请奏,主公该当向朝廷上表,请奏引刘岱祸乱兖州,逼迫百姓,弄得兖州民不聊生,主公为挽救兖州百姓于水火,这才高举义旗,出兵讨伐刘岱,幸运得胜,现在占有了兖州,上表请朝廷封主公为兖州刺史。而主公现在已经实际占有兖州,不怕朝廷分歧意。”
“不,”程昱摆了摆手,曹操和陈宫不由都想他看去,看到两人目光,陈宫开口说道:“主公,昱觉得不若别离向三个朝廷请奏,并且主公请奏还不要直接请封主公为兖州刺史,而应当向朝廷奏请派人来任兖州刺史。”
张一踌躇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带着几人向承平学宫走去。承平学宫位于钜鹿城内城的东北角,占地极广,约有千亩。来到承平学宫,韩馥几人不由的赞叹,不看别的,光看这大门的气势,便知不俗。他们面前是一座五间六柱十一楼的双层牌坊,正中的牌坊上首刻着承平学宫四个大字,两侧牌坊上也雕镂有各式精彩的纹路。
张一带着几人穿过草坪来到那幢三层的高楼,张一贯几人先容这里是学宫的办公的处所,而草坪两边是两座院子,是学宫中后辈的宿舍。而穿太高楼,高楼前面的气势再次一变,中间是一个花圃,花圃中假山,流水,亭台楼阁,样样不缺,花圃被设想成了一个太极的模样,而环绕着花圃已八卦的形状漫衍着八座院子,每座院子服从各不不异,目前末端学宫中几大学院别离占有。正南边的乾天位上是道学院的院子,正北方坤职位则是医学院,正东离火位则为尚武院,正西坎水位为崇文院,而工、数、法、兵则别离对应西南巽风,东北震雷,东南兑泽、西北艮山。
陈宫摇了点头,“那袁绍不管不顾的就囊括翼州,固然让他一时候便占有了翼州全境,但是后患无穷,先不说他名不正言不顺,就是翼州境内另有个被承平道依为基地的钜鹿,就够他袁绍喝一壶的。主公觉得,张天师是那般好相与之人?”
曹操皱着眉头脱口而出,“天然是派他们的亲信前来啊。”
曹操掏了掏耳朵,向压着刘岱的兵士挥了挥手,兵士立即将刘岱向帐外拖去。
“来人啊,给我拉下去,砍了。”曹操也懒得再与刘岱废话,现在东平已定,刘岱已经再无用处,曹操天然留他不得。
“嗯,嗯,公台此言甚妙,就依公台所言。”
曹操闻言不由勾起了嘴角,“好好好,仲德所言甚是,就这么办。”
“等一下,”程昱出言打断了曹操的话,“公台方才所言虽好,但仍有一个题目,那就是现在三朝同立,我们应当向阿谁朝廷上表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