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本身这一只胡蝶都已经够大的了,如何这翅膀下还是没能卷刮风暴呢?
然后,秦宜禄就又忍不住发楞了。
所谓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这玩意写在书里是浪漫,实际上四千年信史山几近再也找不到比这跟惨的乱世了,更何况还是前人耕作先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倒也不止是因为董卓的职位不保,而是有一种有力感的懊丧。
当然,他对汗青的窜改还是有的,并且很大,但是在他想来,起码到目前为止他窜改的仿佛都是汗青支线,主线是一丁点都没动啊!
“别的,告诉全军,修整三天。”
而一样的,短时候内秦宜禄也不成能在筹办如此大范围的总攻了,因为此时的汉军,士气真的已经很低很低,本来因为卢植下课的干系,大师就已经是阳奉阴违了。
之前的那一拨强攻,本质上完端赖的是威压,逼迫,是督战队,并且实话说,伤亡非常惨痛,停顿却几近为零,下一次莫非还要秦宜禄亲身去督战么?真这么搞的话间隔兵士叛变恐怕也不会太远了。
董卓伤得倒是没有那么重,但短时候内他想要再批示军队打击,这几近已经不成能了。
“喏”
王度闻言苦笑,想了想道:“便是不造反,大师也都活不下去了。张角擅改经籍不假,但起码他肯传法,哪怕是曲解了承平经的原意,起码他是肯将这些东西交给百姓的。”
然后秦宜禄天然就变得很丧。
你让他帮着关东人去打当时作为关西派政治好处代言人的董卓么?
“你一会儿安排一下,把我自带的那些面粉做了,今早晨吃面条,不管如何说,我们伤到了张角,谁晓得他是不是强撑?反倒是董公,没甚么事儿,今早晨应当是能和我们一块吃面条的。”
‘毕竟,汗青还是不能窜改的么?
“喏”
王度闻言忍不住微微一愣,倒是有点没想到秦宜禄会俄然问这个。
窜改董卓的运气,实际上就是窜改三国汗青,如果不是这一次他不利催的稀里胡涂就做了政治捐躯品,恐怕他也不会在今后黑化成阿谁模样,那是彻完整底的对朝廷绝望,乃至破罐子破摔了。
就很烦。
至于董卓和吕布,俩人伤的实在都不轻,乃至在他看来吕布现在都还没离开伤害期,到底还活不活得下来,以及活下来以后到底还能不能冲锋陷阵,这还真不太好说。
黄巾真的是生长了啊,他撤退的都已经够狼狈的了,成果那张角竟然还是能忍得住不开门出来追杀他们。
并且凭他和董卓的这个干系,以及他身为半个凉州人,半个并北人,铁杆关西将门的政治态度,这董卓真要变成大魔王,他这屁股是真的会很难坐的。
“嗯。”
“自章帝以来,这天下哪一年没有州郡造反,只是确切,旁人造不出这么大的动静罢了,张角起码奉告了大师,造反的目标是甚么,该做甚么,以及建立一个如何的国度。”
“吃的……还是酱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