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吕布口口声声一视同仁,但是所汲引的队率还不是他的五原同亲?这便是他所谓的一视同仁么?”
张杨闻言,扭头看了秦宜禄一眼。
“就我一个,如何了?”
“可服了么?”
秦宜禄见状也是心头一禀。
‘嗯?张杨?会是阿谁张杨么?虎踞河内的,东汉最后的一任大司马张杨么?’
“你是队率,我是屯长,你深夜闯我虎帐欺侮于我,便是目无上官,来人,谁将此人拿下,我就任谁当队率!”
“哈,戋戋一个队率,竟然跑来我这个屯长的营帐以内大放厥词,还敢骂我,你当虎帐是甚么处所,你内心到底另有没有高低尊卑?”
再看自家帐中的部下兵卒,一个个的竟然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采。
“我来!”
“五原郡人,如何了?”
成廉一呆,本身仿佛……莽撞了啊。
他们这些边疆的屯民,因为长年牧马放羊,腿部或多或少都是有一点畸形的,这般马下步战,打起来你一拳我一脚的,倒是反而失了些许矫捷,打了也没多大一会儿,就发明还是摔交来得最痛快。
当即阴沉着脸道:“你刚才……叫我鼠辈?”
“论技艺,我承认我不如他,恐怕天下之大,能在小我技艺上赛过他的人也是凤毛麟角的了,但是技艺高强,便能够不顾军中尊卑,便可觉得所欲为,便能够欺辱我等云中郡人么?这是吕布教你的么?他技艺高,如何不去与处置比试,将这营中司马之位抢返来呢?!”
归正眼下他手底下这些人他谁都不熟谙,这个张杨生得既然如此的高大威猛,就算他不是,说不得也是一名技艺妙手,再说如果没有必然的底气,又如何敢说‘军法处置’这类话呢?
“那你又是那里人呢?”
他早就看这秦宜禄不爽了。
便见秦宜禄微不成查地点了点头。
而摔交,张杨那更壮硕的上风一下子就表现出来了,那成廉固然英勇,出招之际看起来也是有章法的,但他的个子比张杨略矮,且比张杨要瘦了很多,体重上差了少说有二三十斤。
就因为你是和奉先一样反应比旁人快了一些,第一个喊了出来?还是凭你那一首拿到疆场上屁用也没有的破词?
却见一大汉,猛的将统统人都给推走,举头道:“云中武进县下兵屯队率张杨,愿替屯长出战,如果丢了云中郡的脸,愿受军法惩罚!”
“吕布任命的?”
“喏!”
在秦宜禄的成心设想,和成廉稍有些打动的踩坑之下,本日这一战,倒是也已经上升到了云中人和五原人谁欺负谁的高度上来了。
另一边,因为这成廉说得是单挑,世人却都想和他打,一时竟然反而还没人上得去了,毕竟第一轮如果打输了,哪怕再上一个赢了,这也变成车轮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