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并北撤屯的屯户当中,真如同秦宜禄这般改逃到凉州去安居乐业的天然是少数,而并北这处所大家剽悍善战,不甘为奴的人又如何会少呢?
此次他用兵如此之险,如此之奇,谁说他就不能获得一场大胜呢?
“你们……能找到去泥阳的路?”
这么一想,另有点小冲动呢。
“吾乃五原兵曹吕布,这位跟在我身边的这位小友,乃是出身于大名鼎鼎的雁门张氏,姓张名辽,尚未加冠,单于可传闻过雁门张氏的名头么?”
“但是现在您的中部鲜卑已经一统塞外,我们张家既然要做买卖,那里还能分不清应当去奉迎谁呢?只要能得您的承认,何愁这买卖不能做大呢?”
和连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对此表示承认。
“无路可去?这是为何?”
更别说吕布这类有兵权,有文明的汉人了,说不定还能在鲜卑这并不完美的王庭中混个官当,亦或者是给谋部大人当个幕僚甚么的,这不也算是一条前程么?
吕布闻言冲动地跪伏于地,却竟然大声地哭了起来,道:“大单于有所不知,布,实在已是无路可去,只能来投奔于您了啊。”
如果能像他的父亲檀石槐一样,再一举毁灭汉庭三路近十万雄师,则携此大胜之势,威胁匈奴,侵犯河套,一定就不成能啊,这河套四郡都被汉庭本身祸害成甚么德行了?
“哦~,小张辽啊,想起来了,对,大单于,此人确切是出身于雁门张氏,他们家世代商贾,与我们很多部落都有买卖,确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