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树村东,沐东在送别虞翻一行人。
举目四顾,不远处,有一长须老者,头戴文士方巾,定定站在那船头,执笛吹奏他们刚才哼唱的小调,只是,曲调略显陌生,明显是正在学。
“丰兄,你就安排搬场事件,沈兄,你帮手把这一季茶叶全数送出,便随丰兄一同走吧!”
高人呐!莫非是个音乐天赋?一听便能学会,了不得!
“咋了?姊姊!”沐东不解。
“姊姊!”傍晚,于湖边打尖安息时,沐东终究发明了,牧玥眼里有好久未见的哀痛,他看着看着,心疼之下,不由感同身受,拉着女孩儿的手紧了紧,哽咽着反复唤道:“姊姊!”
江南雨,不但斑斓动听,偶尔也会带给人一丝压抑。
又是三日,到了吴县城北二十里外,此行第一站目标地。
念罢,入迷了好久。
“好!”牧玥昂首,眼里哀痛已去,轻推开沐东,手指一捋乱发,站起家,望向渐起的朝霞,忽而转头一笑,那笑容不止能见花开,另有一丝别样的风情。
“小弟!你说,虞公子带珺mm来我们家,是为何意?”牧玥似笑非笑。
简短安排完事件,大家自去忙活了,沐东在厅中,冷静念叨:“丹阳!黟山!”
“公子,不如,你作一首诗吧!”
“姊姊!我们先到吴县去买上几匹蜀锦,然后再于震泽湖上泛舟至阳羡,再从溧阳一起往南,把沿途风景看个遍!”看出了牧玥有苦衷,沐东不竭寻觅话题。
四月初,已是江南的梅雨时节,天空随时会有雨滴飘落。
三月末,由蒋忠加上老疤老黑,一共上百人,护送几千斤茶叶出村了。
“如此,为兄归去就在家中扫榻以待!”
“姊姊,我们多化些纸钱,多拜些坟头,他们会收到的!”
“小弟,你不像是小弟!”牧玥言语里难寻逻辑。
沐东点头,轻抚怀里秀发:“姊姊,我们走吧!”
“姊姊,我们怕是去不了余姚了!过几日,我们去出游返来,就该分开余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