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论,何必问庶。既然主公问起,庶便献丑了。想那匈奴,乃是游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想必先前我军所遇者,皆是此中一些小部落罢了。然今匈奴人皆不见踪迹,想必是闻得我雄师,望风而走,当会聚众以抵我军。”
“某乃土安也,来将何人?”土安见方才那白衣骑虎小将归去,换了一黑大汉出来,手落第枪一指,喝问道。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只是这般废料,却莫要出来丢人,俺杀之脸上亦无光也!”张飞狂笑着,挺矛挑起土安尸身,倾力一甩,“嗖!”将土安的尸身被其闪电般甩进匈奴阵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马队三人!
土安见张飞一矛刺来,忙合枪欲崩张飞长枪。可土安技艺只普通,有哪是张飞敌手,那里曾想,张飞这一刺竟然是假,只见其闪电般收矛再刺,用错力道的土安哪另有再躲之机,“噗”被张飞一矛贯胸而过,死于非命。
“呵呵,能者多劳。平时政务也多由你打理,这般交于你本侯甚是放心,况本侯亦留志才帮助于你。哎!何如本侯部下甚少精于政务之人,唯有拜托奉孝了。”凌风苦笑了下,看来今后要再寻些政务人才了,张昭……算了,先不想了。
“大哥,这仗打的却甚是窝火,只得小虾米十数只,打的一点都不纵情,现在可好,倒是再也难寻匈奴兵的踪迹,却也不晓得究竟藏到那边去了!气煞俺老张了!如果有一日寻得,俺定要好好的出口恶气。”张飞恨恨的骂道。
“你……你莫非想挑起两国战役么?”于扶罗被气的遍体筛糠,抖个不断。
“智囊真乃明见。”
雄师摆布让开一条通道,凌风骑着噬月白虎缓缓的走了出来,左有张飞、太史慈相随,右有典韦、黄忠、高顺相伴。
“大哥,且将这仗让与俺张飞!”张飞见大战已起,满身好战的细胞无不跳动,忙催顿时前请战。凌风也知这些天本身的三弟憋的难耐,也知张飞之勇,当下点头准了。
骑在马背上,眯着眼睛看着七八里开外的那支雄师,张飞由衷的赞叹到:“他娘的,都说匈奴马队天下少有队离,本日一见,真的好整齐啊。”
郭嘉苦着一张脸,不满的说道:“主公因何留嘉于阴馆,却不是要闷杀于我?”
“哈哈,真是笑话,我犯你们匈奴之境?于扶罗,你莫要贼喊捉贼可好?”他就是左贤王于扶罗?掳我老婆蔡琰的就是他?他娘的,如此千古美女竟然被这家伙糟蹋了,是可忍孰不成忍!凌风憋着肝火,厉声喝道:“你们好生无礼,其他临时不提,想我凌风自领幽州以来,你等焉何骚扰我边疆?现在却来问某如何犯境,于扶罗,你不感觉好笑么?摸摸你的脸,看看本身是否另有脸乎!”
公元191年秋,幽州冠军侯凌风携麾下五万人,以张飞为前锋,自领中军,高顺为翼,出雁门关,兵锋直指匈奴要地,欲平边乱。
“嘉乃繁忙命,哎,认了!主公但存候心,嘉天然不会懒惰。”郭嘉一整仪态,严厉的道。
军兵乃是热血之人,闻凌风言,何曾听过如此霸道之言?五万雄师,直感热血上涌,在张飞四将的动员下,齐呼道:“敢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虽远必诛……”滚滚声浪,惊得劈面匈奴骑兵马嘶乱叫,连退十余步方才获得节制,一时候,匈奴兵士气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