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这几日据战报称火线战事胶着,公孙瓒高挂免战牌,已数日未曾出兵攻打,统统稳妥。”韩馥照实回到。
“这……”凌风一阵的游移。
“只是甚么,韩大人但讲无妨。”
“如此也好,文节,想这冀州乃你一手管理,一事不烦二主,风就不另派人手掌管,许你为冀州司马,总理冀州大小政务,如何?”
韩馥没想到本身献一州,竟然遭到了凌风的呵叱,实出乎他的料想以外,顿时一愣,不是应当欣然接管的么?转眼反应过来,心中赞叹凌风为人,真乃谦诚君子也!心中更果断了献州之心,见凌风欲走,忙上前拉住,“神侯,馥无他意也,实乃诚恳,还请神侯勿做他想,以冀州百姓为重!莫非冀州高低数十万百姓还抵不上一名声乎?神侯,韩馥代冀州百姓求你了!”
“拜见主公!”冀州文武将凌风拥上长官,退后几步,齐齐跪倒,口中呼道。
凌风见是韩馥,忙下了噬月,来到其近前,双手搀扶起韩馥,微浅笑道:“韩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难,吾自当救之,此吾之责也,何当韩大人大礼?快起,快起!”
“主公!”冀州文武齐声呼道。
凌风大惊,忙起家以手相扶,“韩大人此倒是为何?”
沮授等人倒是不干了,这般推让,要到甚么时候!和众文武一打眼色,齐聚到凌风的近前,将凌风拥到长官上。
“如此倒是难办矣,风此行,只宜战,不成耐久。待退得那公孙瓒,风势要班师回转幽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有策画,垂涎冀州之丰盈已久矣,风雄师在此,他或许不敢轻举妄动,然一旦风退去,怕是他会复兴念想,到当时……”袁绍是有策画,不过他倒是好谋而无断也,常常赶不上热乎的菜,若非如此,袁曹之战,孰胜孰败,必定相反。不过以袁绍来忽悠忽悠你韩馥,还是能够的!
“谢主公!”见凌风终究承诺了,众文武无不喜笑容开。
“这…这可如何是好?袁绍夙来多智勇,部下勇将甚多,兵亦精锐,而馥之冀州,却无良将抵之,兵微将寡,这这……还请神侯大人救冀州一救!”韩馥慌了,真如凌风所言的话,那他岂不是要日夜活在焦炙当中?
“这……”凌风一脸的难堪神采。
沮授闻言神采大变,忙向凌风礼道:“坏矣!主公……”
韩馥说完,“扑通”,又跪在了凌风面前。
“三万余人?”韩馥闻言大喜,都说凌风部下皆的精兵,最差者也是以一当十之辈,若真如此,有这三万雄师互助,又何惧他公孙瓒!“如此,冀州高低安矣,馥代冀州高低百姓,谢过神侯大恩!只是……”
韩馥固执凌风的手,共乘车驾,望州牧府行去。未几时候,酒宴摆上,杯筹交叉,好不热烈。
我韩馥的冀州?那也要我韩馥能守的住才是!那袁本初处心积虑算计我冀州,更有那公孙瓒,此次如果败走,亦难保不会卷土重来也,到当时,再去求凌风?一次也就罢了,第二次,叫我情何故堪?正如他凌风所言,冀州是我的冀州,不是他凌风的,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忙于我?可除了凌风,本身有能所求何人?正如当初会盟之时曹孟德所骂一样,众诸侯皆藏私心,求之无疑于引狼入室也,又何人能似凌风这般谦谦君子?如此这般忧心,实不如不做这冀州牧也!若将这冀州送与凌风,以其为人,必能善待我冀州高低,可保我冀州无虞也!非如此,冀州迟早被人所夺,今献之,我韩馥也强似这整天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