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那公孙瓒不顾朝廷律令,已引兵来犯我冀州,诸位有何良策可退敌军?”韩馥得袁绍密报,得知公孙瓒引兵来攻本身,大惊失容,忙聚部下文武商讨。
“主公,授却不知主公主公从那边获得的动静,可否告之?”一人皱着眉头说道。
“主公,授是猜想的,不想公然如此!”沮授怒声说道。
“是,主公!”逢纪按下心中的不安,领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携袁绍手书,往北平投来。
逢纪微微一笑,“主公,此计甚简朴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孙瓒处下书,约其共同举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军能够粮草为由按军不动,待得公孙瓒与那韩馥反目,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韩馥处陈述短长,言语间可说助他之说,想那韩馥乃一无谋之辈,其必请主公领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这个……”袁绍也游移了,这万一插上一手,结局甚么样,还真未可知也!不过他凌风会插手此事么?他与那韩馥好象没甚么交集才对。罢了,与其在此饿死,还不如拼一把!想到这,袁绍面现狠色,对逢纪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繁华险中求!”
“只是……”逢纪游移的道。
“公与安知信中之意?”韩馥惊声说道,我并未曾与他看信啊!
这一日,如平常般聚文武议事,坐席间袁绍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绍,现囤兵河内,距那北平甚远,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孙之兵的意向?更兼竟然是在公孙雄师未进境前就将动静送到,非是偶合,怕是早有预谋!若授猜想不差,袁绍信中怕是有欲与主大众领州事之意吧?”
“此倒是大有文章!”沮授笃定的道。
“谁?”袁绍见逢纪如此神采,天然谨慎,忙问道。
“幽州凌风!”
“哦?沮别驾,何有如此之言?”韩馥迷惑的看着沮授,不解的问道。
韩馥的神采沮授天然看的清楚,也不在乎,浅笑着道:“授举之人,很驰名声,百姓多称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绝天下,无有敌手,得当代名流许子将好评为‘文武德才,一代人杰’,更是大汉之冠军侯,若解冀州之围,非此人不成也!”
“袁本初所图者,当是主公的冀州!先前与袁绍粮草,吾等已见,袁绍缺粮甚是严峻,虽得主公布施了粮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过是杯水车薪,定不能悠长也。授料定,袁绍必然是垂涎主公的冀州赋税富庶,欲图之。主公若引袁绍入冀州,主弱而宾强,无疑于引狼入室矣,到时恐冀州休矣!”
“言之有理!诸位意下如何?”韩馥深感荀谌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却意味性的问向屋内世人。
“元图有所不知,某正为雄师粮草之事愁,前虽有冀州韩馥怀旧情送来粮草,解了燃眉之急,然这不过是饮鸩止渴之举,端不是悠长之地,如之何如?”袁绍听逢纪相问,面前一亮,我如何这么胡涂,养这些谋士干甚么的,关头时候也该为我出着力,何必本身每日苦思?“不知元图可有挽救之法?”
逢纪点点头,沉声说道:“恰是凌风。幽州右邻冀州,有甚么风吹草动怕是难逃过他的眼睛,如果他横插一手,怕是……”
“公与所言之人,莫非是幽州冠军神侯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