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如不是主公提及,末将实在想不到袁绍顶着四世三公的名头,竟然会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真另人所不耻也!”麴义忿忿的说道。若不是主公来了冀州,怕是冀州也会遭无妄之灾也!俄然麴义一指谷口处,欣喜的对凌风道:“主公,你快看,公孙瓒进谷了!”
“噗!”公孙瓒蓦地将口中的谷米喷了出来,神采骤变,失声叫道:“不好!粮草被火油浸过!”
伸手接过军兵递过来的急报,凌风细心的看了起来,末端,一笑,“这袁本初,还真如我想的那般,呵呵。”
“不过仿佛都是些陈米,已经有些黄了!”
“报!报主公!大事不好,粮仓上面埋藏的满是焦碳!”粮官慌镇静张的跑了过来,声音也变了,极力的嘶吼着,满脸的惊骇。
“粮仓内可有粮草?”公孙瓒率雄师冲进营寨,见扼守的冀州军公然退的一干二净,打量着寨内林立的粮仓,堆积的一袋一袋的如小山的粮草,公孙瓒笑了,凌风啊凌风,你处心积虑的焚我雄师粮草,却不想送了我诺大的一粮仓,报应不爽啊!
俄然,一阵轻风吹动似是静止的氛围,一丝丝的诡异气味跟着轻风钻进正在遐想中的公孙瓒的鼻子中,公孙瓒不由得提鼻子嗅了几下,迷惑的念叨:“甚么味道?”
俄然心中滋长出一丝不好的念想,忙细心的闻了起来,一起嗅着,待闻到粮草堆上时,才找到了本源地点,细心闻了一下,那粮草堆上正散着丝丝的诡异气味,与方才嗅得的普通无二!如何好象是火油的味道?公孙瓒久经疆场,对火油的味道天然是熟谙,心中一惊,再看向手中的那把谷米,只感受那淡淡的黄色似是那火油在燃烧,忙将手中的谷米塞入口中,细心的品了起来。
“本来如此,拿来我看!”凌风恍然,本来是差了一步。
桃花谷上方一埋没处,凌风二千军队正驻扎在这里。同时与公孙瓒雄师出,然凌风所部,尽为马队,就连八百“先登死士”亦是骑马赶来,是以先公孙瓒一步达到桃花谷谷口,抢先做下了安排,埋下了伏兵。
“呵呵,他袁绍才不会做这着力不奉迎的事,他是出兵攻打公孙瓒的老巢去了,这就是所谓的盟友,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却一个比一个善于,不幸的公孙瓒,被人摆了一道,还尤不自知,不幸至极矣!”凌风将手中的急报递给麴义,不屑的说道。
“喏!”
看着盘桓在谷口不进的公孙瓒雄师,凌风笑了笑,这公孙瓒,直到亏损了才晓得谨慎,为时已晚矣!估计先前,公孙瓒都是听了刘备的话吧,嘿!听谁的话不好,恰好听阿谁刘大耳的话,也不是我凌风埋汰他,在没有碰到徐庶、诸葛亮之前,徒有关、张、赵三位万人敌的虎将,倒是屡战屡败,玩战略,是被人玩弄在股掌中的小丑罢了。不过,此人玩心计倒是挺有两下子的,呃,宿世有人说:刘备的江山是哭出来的,依我看来,还真确有其事!
“能食就好!”公孙瓒大喜,放下粮官,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和我去验验!”
顺着麴义所指看去,只见公孙瓒雄师正望谷中杀出来,凌风点点头,又摇点头,叹道:“公孙瓒,你终究走进了宅兆了吗?但愿为你陪葬的未几吧!麴将军、羌渠老将军,去筹办!待得谷中火起,给我扼守住谷口,休叫一兵一卒自谷口通过,记着,降者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