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认错也就罢了,如何连李堪也认错了?世人一个个非常莫名其妙,揣着猎奇,跟着李堪来到了门外,这才看清,院内被兵士包抄着一小我,浑身高低肮脏至极,无盔无甲,比之乞丐都不如。这……
正这时,却见那乞丐模样的人语气废弛的喝道:“李堪,本太守在此!莫非,汝不熟谙乎?”
“猖獗!某家乃是西凉太守韩遂,尔等小卒也敢对某家妄动刀枪,还不快快退下!”
此仗,凶恶至极啊!弄不好,不但这关中不保,汉中、西凉,怕也将早添烽火!这一仗,胜则好说,若败,至此,怕是凌风也有了充足的借口来攻打汉中、西凉了吧!
“叔父放心,小侄无恙!”感受着张济浓浓的亲情,张绣语带哽咽,接着说道:“‘破阵营’的包抄,当真同先生所说普通,密不通风,的确能够说是无懈可击!末将三人,倒是渡水而过,这才脱得一难,至于三万雄师,恐怕,再难逃出凌风的包抄。依凌风的为人,现在,这些兵士,估计都成了凌风的俘虏了吧!”
“不被推测,大事可成。若被推测,休说两千,即便是两万又如何?凌风用兵,从不给敌手任何的退路,哎,究竟,这凌风是一如何的人?他军中,又有甚么样的人存在?郭嘉?戏忠?还是……”贾诩面带忧愁,此次,怕是真的碰上了敌手!这潼关,好象,也不是那么安然的处所,这万一……
但是,为甚么兵士会不熟谙韩遂?不成能啊!
“凌风四大精锐,只派其三,独独留了‘先登死士’在军中,怕是别成心图。贾某夙来传闻,‘先登死士’乃是轻马队的克星,就连当年公孙瓒纵横无敌的‘白马义从’也是大半灭在这支军队手上。当年,这支军队人数只要八百,现在落在凌风的手中,怕是早被强大,若韩将军此番劫营,凌风未曾推测,统统还好,若被其料道,那……”
“大事不好矣,恐怕,韩将军他现在将堕入伤害当中矣!”贾诩顿足说道。
“‘破阵营’……”贾诩长长的拉了个长音,仿佛没有听到张鲁的吼怒,昂首看了看屋顶,似是在自语,又似是在说与世人,喃喃念叨:“号称凌风麾下四大精锐之一,草原上,与匈奴打赌,一千马队对一千马队,尽灭之,而无一人伤亡,素有‘铜墙铁壁’之称,如果被其包抄,纵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逃出啊!”
俄然,贾诩仿佛想到了甚么普通,失声惊呼道。这一嗓子,吓得世人一跳,面前的贾诩,完整出了世人多日来的认知。好象,印象中的贾诩,老是那一副风轻云淡,一副高人的模样,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这会又是如何了?
说到这里,贾诩俄然止住,不肯再说下去。但是,话中的意义,已然非常较着,世人都能猜到,若真如贾诩所说,怕是韩遂此行也是凶多吉少啊!
这是……莫非凌风攻进潼关了不成?一喝声,顿时将世人自深思中惊醒,面面相觑,却也想不出这是闹的哪一出!
“贾先生,你不是后派张横张将军前去援助韩将军了吗?如此来看,也算不得甚么好事,纵是劫营不成,韩将军也应当能满身而退吧?”张济皱着眉头想了想,不肯定的说道。
“‘破阵营’?”一旁冷眼相看的贾诩俄然说道:“本来如此,看来,这三万雄师是回不来了,呵呵,就是不晓得这袭营之事如何!看来,凌风军中多智之人,也不该该只要凌风一人啊!凌风此人擅用奇谋,常常出人料想,这般做法,大多不是出自凌风,其军中,另有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