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张飞,凌风接着说道:“三弟,有的时候,看事情,不能只看大要。并不是统统的人都如三弟这般,直来直去。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当然,知近人不消如此。这一点,子龙他就要比三弟你强上很多,子龙他开释张绣,一者能施恩于关中军,更能崩溃其本就不高的士气,再者,对全部战局,能起到一个非常大的促进感化,使情势为我方所用。如果,敌我两边互换,我军处于倒霉,那么,信赖子龙他纵是再舍不得动手,张绣也必定死在其枪下也!子龙,所寻求的,不过是好处最大化罢了。当然,三弟这份朴拙,实在是难能宝贵,又夙来有急智,今后加以自勉,成为一领军大将,自不在话下,也能为你大哥我独挡一面……”
“主公,前面有人!好象是敌军!”俄然,高顺一声降落的喝声,打断了典韦的话语。众将在纷繁好笑的看着张飞、典韦的争辩,唯有高顺,倒是在细心的谛视着四方的动静。仿佛,欢乐的氛围,与他格格不入普通。
“停,停,停!”见凌风提及来就没完,张飞不由一阵头大,连声打断道:“大哥,话虽如此,但是,这般,还不如让你三弟我去学绣花了!这般废脑筋的事,三弟我学不来!这些费脑筋的活计,有大哥以及六位智囊去思虑,俺老张尽管兵戈就行!三弟我也不求甚么官大官小,只需许俺一前锋的职务就行!对了,多许俺几瓮好酒,让俺打完仗能一醉,三弟我再无他求!”
彼苍呐,莫非,我韩遂来助张济守这潼关,当决于此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