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娘见曹冲这般淡然的模样,不由得在心中暗骂一声:这个浪荡子!不过蓉娘但是见多识广的人,帮手奉侍换个衣服算甚么,蓉娘淡然的帮着曹冲褪下裤子,还非常凑趣的说道:“看出来,冲公子年事不大,倒是不小啊!哈哈……哈哈……”
若说曹冲是个雏儿倒是冤枉曹冲了,非论宿世还是现在曹冲可都是真刀真枪上过疆场……不过本日的曹冲倒是略显害臊了一些,这换衣就换衣吧,你蓉娘一个美妇人不出去,在这里瞧着两个小丫环给本身换衣服算如何一回事?难不成你另有比较一下尺寸型号的特别癖好?
说罢春华、秋露便从速退下。蓉娘待春华、秋露退下将房门关好,便甜甜的对着曹冲笑道:“公子,且让蓉娘来帮你宽衣。”
蓉娘听着曹冲这般说,便从速领着曹冲出去,待到和周不疑汇合,曹冲只见周不疑用非常含混的目光打量着本身和蓉娘,而周杰伦这个直心肠竟是直接问道:“公子,你去那边了?怎迟误了这么些时候?”
蓉娘听到曹冲的话,心中不由感慨道:这曹冲倒确切让本身吃惊不已,本身自小在这风明月楼摸爬滚打,倒是见过形形色色的很多人,不说出污泥而不染,但是想当本身的入幕之宾倒不是一件等闲的事情,非论是曹植也好还是别的人也罢,倒是从没有一个像曹冲这般刁悍,竟是折腾了本身整整二刻多时候……
蓉娘不住的咳嗽,摊开右手的盈盈玉掌,将口中的秽物吐到手掌上,这才用贴身的手绢将手掌擦拭洁净,一副幽怨的神采看着曹冲:“瞧不出来,你如许一个漂亮的少年,竟是会这么多折腾人的花腔,你也不怕蓉娘被你惊到,一口咬下去,让你今后都没了折腾人的机遇!”
蓉娘自小在明月楼长大,天然晓得曹冲这番话的意义,便恶狠狠的剜了曹冲一眼道:“你个没羞的浪荡子,早知你如此调笑人家,方才就该狠狠给你一口!”
曹冲听着蓉娘这般说,笑盈盈的打趣道:“好了,时不我待,蓉娘既然这么想,下次寻得机遇,仓舒定然让蓉娘得偿所愿,我们临时出去吧,切莫让元直兄久等了!”
“甚么?帅锅?”蓉娘明显听不懂曹冲这番话的意义,不由得诘问道:“公子所言乃是何意?”
曹冲不由想到:糟了说漏嘴了,你跑到东汉末年来跟人说帅哥……人能听得懂才怪……
蓉娘瞧着曹冲的模样,不由打趣道:“倒是妾身走了眼,瞧着冲公子是个雏儿,没想到竟也是个花丛熟行了!”
春华和秋露才方才把曹冲最内里的一个厚长袍给褪掉,现在曹冲身上还穿戴贴身的薄衫了,蓉娘站在曹冲身后,伸出盈盈玉手,十指葱白玉润,先将曹冲的腰带去除,随后将身子往前倾,将本身的上身紧紧的贴在曹冲的背上,双手从曹冲的上衣的领口滑下去,紧紧贴着曹冲胸口将曹冲贴身的衣衫敞开。
曹冲瞧着蓉娘略微失神的神采,不由得笑道:“如何?没见过这么帅的帅锅?”
蓉娘微微摇了点头将脑海中这些含混的设法抛去,便取了一块洁净的汗巾帮着曹冲擦拭身子,随后奉侍着曹冲将衣服穿好,待到曹冲一副穿好,蓉娘不由得微微一愣神,这公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曹冲这一身暂新的儒衫穿上,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肌肤一尘不染、身子姣美矗立、端的是一个翩翩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