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贺的行动越来越荒唐,他将媚姬靠近宫里,集万千宠嬖于一身,夜夜歌乐,不久传遍朝野高低。

辛姑姑是劝纪舒宁,没了爱情,另有权势,可她具有这些权势,是因为爱情,爱情没有了,拿权势来做甚么?

他不见纪舒宁,纪舒宁去了太晨宫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她只是想奉告他司空靳和滕宣的狼子野心,让他多加防备,可滕贺并没有给她机遇。

这宫里,就是一个红颜窟,纪舒宁没骨气地又想逃离,可细心想想,她已经不是当初孑然一身的纪舒宁,她身边带着一个孩子,身上扣着皇后的身份,她能如何逃?

纪舒宁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滕贺应当下早朝了。

这时,刚下完早朝的滕贺带着媚姬回太晨宫,在路上相撞,纪舒宁看到滕贺一身的狼狈,好似刚从大火里逃出来,紫色的龙袍烧的到处都是洞,身上另有一股焦味,而滕贺的面色,也极其阴沉。

纪舒宁稳了稳心神,摇点头,“出甚么事了?”

滕贺的废后圣旨没有下来,他对纪舒宁漠不体贴,乃至没有问她失落的这两天到底去了那里,

纪舒宁迎上去,滕贺却径直撞过她的肩膀分开,看也未看她一眼,纪舒宁被滕贺那一撞,差点撞出了眼泪。

而她,颠末沉思熟虑,也不想就这么窝囊的逃开,她说过的,不管产生甚么事,都要陪着滕贺的。

纪舒宁抱了抱燕绥,起成分开临华楼,朝太晨宫去。

纪舒宁的愁闷在瞥见孩子纯真的眼眸时,消逝了一些,她就算落空了统统,可另有一个孩子,是属于她的。

春儿也劝她:“皇上也许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他对你情深意重,不会这般孤负你的……”

不是说平生一世吗?这连半辈子都没有呢,如何就变得这么快呢?

春儿去了屏风后将燕绥抱了出来,纪舒宁接过,燕绥方才吃过奶,精力量实足,生机的大眼睛看着纪舒宁眨来眨去。

她怔怔地回身,看着滕贺肝火冲冲拜别的背影,倒是高保恩还担忧地问了一句:“娘娘,你没事吧?”

传闻媚姬他连一刻也离不开媚姬,上朝时都带着媚姬,让媚姬参与朝政,纪舒宁只感觉内心凉的完整,连去争夺让滕贺转头的力量都没有了。

纪舒宁目光飘得极远,“如何会是鬼迷心窍,我瞥见他的神采,那不是鬼迷心窍,是不成自拔,他如何就变得那么快,莫非这人间所谓的天长地久,就只值如许吗……”

辛姑姑劝她:“娘娘,这宫里新人来旧人去的,你想开点,幸亏你有小皇子傍身,总比旁人多了一份依仗,等小皇子长大了,那就是北凉的储君,没人能撼动娘娘您的职位。”

如此,就够了。

春儿不问她启事,只站在一旁,陪着她一起悲伤,很久,纪舒宁坐起了身子,她并没有哭,只是眼眶有些血红,她问春儿,“燕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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