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容云枫故作惊骇,“这北凉天下都是皇上的,云枫身为北凉人,如何在云州的地界上就成了外人了?姚大人?难不成这云州真成了国中之国了?”

“放开我,你们在云州的地盘上敢对我脱手,快放开我,我是云州知府,谁敢对我不敬杀无赦――”姚知府见官兵真的开端搜索知府,又急又怕。

纪舒宁在一旁接话道:“丞相也须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事理,姚知府学富五车,又是百年可贵一见的彼苍大老爷,云州百姓恋慕,不免会有几分傲气,只是恐怕这北凉诸州,能做到像姚大人如许目中无人,对天子都不放在心眼里的知府,仅姚大人一人啊……”

世人大惊,灯盏里都有这么多银子,那申明其他处所也藏得有啊,方才找帐本的人,现在都把心机扑在找银子上,像窥伺似得在房里敲敲打打。

纪舒宁摇了点头,这时少年金鑫却像一只警犬似得在屋子里嗅来嗅去,“我闻到了黄金的味道……”

说他没有城府,恰好这三年把云州的百姓骗得团团转,说他有智商,恰好这时候了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号令,这不是本身往容云编的套子里钻?

“丞相大人,有一句话叫入乡顺俗,丞相大人毕竟是外人,这来了云州,哪有不按云州端方办事的,下官只是提示丞相大人几句,这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可别弄得身首异处才是。”

一看容云枫发怒,衙役们都不敢上前,行动也有些畏畏缩缩,而谢繁则让人将姚知府押了起来,“去搜索帐本。”

姚知府被他说得无言以对,这容云枫闻名天下靠得就是一张巧嘴,他如何能够说得过。

“哇……”

“这但是你说的,不准骗我。”少年嗅到了一盏古典乌黑的灯盏下,抬头看了看,随后用手悄悄碰了碰灯盏,灯盏吊在墙上,现在悄悄闲逛,竟然连续从内里掉出几锭金灿灿的黄金来。

真不晓得这知府是纯真还是单蠢。

“戋戋一个知府,竟想要在北凉的州府称王称霸,当真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谢繁,先将姚知府拿下,谁敢妄动,一同押往建安定罪,这欺上瞒下,对天子不敬的罪名,秘闻看谁敢站出来顶着――”

他的眸里大放光彩,那是瞥见金子时的镇静,纪舒宁眸光沉思,涓滴不思疑这少年对黄金的敏感,“那你细心找找,找出来,重重有奖。”

少年鼻子灵,陆连续续又在墙上和地上找到了几个暗格,内里均有金银珠宝,银票地契。

纪舒宁心中忍不住发笑,这知府可真是有够痴人的,想当年容云枫一张嘴能气死人的时候,他还不晓得在哪儿呢,现在竟然有胆量来挑衅容云枫,跟他耍嘴皮子的工夫。

姚知府神采一顿,容云枫面上再也不复清冷,而是一片阴沉的阴霾,姚知府吓得抖了一抖,容云枫冰冷的视野直直地看着姚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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