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一咬牙,游移半晌,还是抱拳说道:“眼下,唯有提早征收税收,把赋税再减轻两层。如此,必然能够筹措到充足的粮草!”
秦逸在一旁听得悄悄心惊!
当初他为了这份泼天的繁华繁华,倾尽家属之力,助秦绯墨即位,但是把家底都取出来了。到眼下,早已两袖清风,这粮草可不是一笔小数量,他又能有何良策?
“哦?是何体例,国舅速速说来听听。”
“国舅说得好,张大人,您的意下如何?”秦绯墨含笑问着张大人。
看着圣上那较着意动的神采,张大人那是有磨难言,只得冲着圣上抱拳哭穷。
他转头看向中间沉默不语的几位老臣:“国舅,张大人,你们二位看此事该如何措置?”
“圣上啊!当初我大周初建,我张家便抠出成本,拿了五十五万两白银出来运作,厥后,我张家子孙个个连服侍的丫环都不敢多有一个,早已掏空了家底儿。想圣上一代明君,必然能明察秋毫,辩白是非,还微臣一个公道!”
思前想后,他计上心来。
“启奏圣上,河中府眼下战况倒还好,只是军队粮草完善,而河中府又被敌军团团围住,眼下粮草危急已经迫在眉睫。微臣也曾多次上折奏请圣上,却没有覆信,以是……”秦逸偷偷看了眼秦绯墨的神采:“以是微臣这才大胆冒死杀出一条血路出城,亲身来京兆府讨要粮草。”
秦逸把头深深埋下,再度抱拳:“启奏圣上,微臣此番返来,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还望圣上让微臣禀明详情!”
国舅忍不住在心头一阵痛骂!
叶寒摇点头:“你既然返来了,还是去宫中点个卯,免得有人去圣上面前参你一本。眼下我但是泥菩萨过江,本身难保!你可要细心些,莫要给旁人拿捏住了把柄。”
可眼下被圣上点了名,国舅和张大人对视一眼,二人你推我我推你,迟迟没有人站出来发言。
“本来也是应当的,毕竟眼下,他的身份分歧昔日了。”
秦绯墨更是喜笑容开,赶快从龙案后站起。
“此事千万不成!”
“你……”
秦逸沉默很久,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语里深藏着浓浓的绝望。
“河中府当真如此贫乏粮草?”
秦逸和张大人都异口同声反对,二人对视一眼,张大人跨步上前:“启禀圣上,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老百姓就是水,向来赋税都是重中之重的大事。眼下我大周初定,理应减税博得民气才是,岂能做减轻赋税这等离心之举。此事千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