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当即顺势放下酒坛,假装利诱道:“这位豪杰,我大哥恰是号称及时雨的黑三郎,莫非你熟谙我大哥不成?”
见方浩面上暴露惊骇游移之色,黑大汉还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大笑着对精瘦男人道:“掌柜的,俺说啥来着?俺说这里必定会有客人的,你偏不信,如何着?赌输了吧?快点给钱。”
他冒充拍开酒坛的泥封,将酒倒在破碗里,浑浊的酒水泛着泡沫,另有一股浓烈的刺鼻药味,看来这下的蒙汗药也是不入流的劣等货。
方浩举起手中的酒碗,假装长叹一声道:“唉,公来岁老,兄弟我与你情同手足,没推测本日死在此处,天意弄人啊。”
两端货见他又要喝酒,还是一脸茫然加高兴,不住地催促快喝快喝。
黑大汉见精瘦男人提及大哥,顿时有些泄气,不过还是倒驴不倒架,梗着脖子死撑嘟囔道:“就一头肥羊,怕他个鸟,趁早放翻算了,还拿甚么鸟酒。”
进了店门,面前是一间不大的店堂,正对大门几截木板搭成一个柜台,四张尽是灰尘的褴褛桌子配着几副长板凳,有几条板凳还是三条腿的,一股霉臭气味异化着臭脚丫子味道劈面扑来,把毫无思惟筹办的方浩熏的喉头发痒,差点没吐出来。
精瘦男人见黑大汉当着客人面就放泼,不由得恼道:“老黑,在盗窟里大哥交代的明白,我是掌柜你是伴计,你如勇敢不听话,归去奉告大哥,看他如何清算你。”
精瘦男人和黑大汉见方浩真的要喝酒,不由得又惊又喜,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满充满着一个意味:胜利了。
见他再次将唇边的酒碗放回桌上,黑大汉顿时恼了,一拍桌子大吼道:“你这鸟厮,尽管胡乱喊叫甚么?你倒是快喝啊,再不喝,老子拧断你的狗头。”
方浩一面打量店内的景象,一面内心悄悄考虑脱身之计,目前看来店内应当只要这两小我,本身现在又饥又渴又累,实在没掌控能不能打得过这两端货,如果打输了今儿就完整玩完,还是先缓缓再说,如果能寻到机遇逃窜最好。
方浩心有迷惑,渐渐将唇边的酒碗放回桌面,两端货顿时将脸耷拉下来。
这如何回事呢?莫非这两人没听过宋公明的字号?没事理啊。
说罢,举起酒碗假装要一饮而尽,眼睛余光却窥向身边这两端货。
及时雨黑三郎,看来比宋江宋公明几个字传播的更加遍及。
没推测这两端货听他说完后,面不改色心不跳,仍然是一脸的期盼和高兴之情,连连催促道:“嗯嗯嗯,快喝快喝。”
说罢又冒充要喝,眼角余光仍然窥视身边两端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