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崔圣贤盯着他生硬的脑后,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电话再度响起,权至龙接起来,听了一会儿,把电话挂了。
眼睁睁地看着她与意志斗争,从挣扎到崩溃,然后一点点丧失神智......真的,心都要疼碎了!
读懂她眼中的惊骇,崔圣贤连声安抚:“甚么都没产生,甚么也不要想,我会替你清算那群小地痞的,先喝点水......”
权至龙游刃不足地转动着方向盘,嘲笑着:“追我?哼,也不看看这是甚么车!不自量力!”
最好别是他!不然......
“如许下去不可的,孝言,听话,我带你去病院,大夫会有体例......”
“混蛋!你干吗要带我来这里!”朴孝言俄然放声哭骂,毫无前兆的,像是憋闷了好久,泪水澎湃而下。崔圣贤想扶她,被她推开,想出去,又放心不下,心被焦灼着。
但是太难受了!仿佛每一个神经都在扯拽着她,血液翻搅着,而最致命的,则是来自体内深处的那些抓不到又止不住的痒和疼!眼泪澎湃的流,她紧紧地抓住最后一丝明智,强撑着,却感受,撑不到头了......
这使男人始终紧绷的脸部肌肉终究松弛了一些,语气暖和道:“我下楼给你热杯牛奶,你再躺会儿~”
“给我,冰,我热......”
“嗯,如果没甚么大碍的话。”
车子径直驶上大道,权至龙翻开车内照明,“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然后呢,送她回家吗?”
“孝言!”他赶紧扑畴昔,高低核阅她:“如何样?疼吗?还是......”
“在这里给人注射的,不过就那几种,像冰du、迷药、镇静剂一类的......”
朴孝言的睫毛颤抖几下,似有转醒的迹象。崔圣贤凑到她身前,心已提到嗓子眼,收回的声音非常干涩,“孝言?哪儿不舒畅吗?”
脑筋有些迟缓,不肯细细考虑......只是,她的身材为甚么会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