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果倒是匈奴军被击败,匈奴右谷蠡王敖登也被周繁华枭首,昆仑奴也就死里逃生了。
“有何祸端?”周繁华闻言皱眉问道。
“鄙人安宁叶冠廷,拜见大将军!”叶冠廷随后回身对着周繁华见礼道。
毗恶的出身实在不幸,是以周繁华就筹算收留他了,同时因周繁华所部人数太少,是以能够多收些人马,就多收些,以备不时之需。
白虎营?他们到底是那里的兵马?叶冠廷心中是悄悄迷惑。
昆仑奴本已心如死灰,死里逃生以后,第一眼就瞥见周繁华挑着敖登的首级,领军走入营帐,因而便跟了过来,寻到周繁华以后,倒头便拜。
周繁华这句话的意义,就是情愿收留毗恶了。
“下去吧,穿上衣物,就是我白虎营之人了。”周繁华浅笑着说道。
现在周繁华身边只要两人,此中有个还是丁零青年阿古达木。
叶冠廷也是谈兴甚浓,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繁华如临大敌,启事就是这名黑汉身材太结实了。浑身肌肉虬结,看起来浑身都是力量,跑起来是“咚咚”有声,就仿佛是一座山移过来普通...结实的猛汉,周繁华也不是没见过,薛文台、许满仓、索达成等人,可与此人比拟,就相形见拙了。
“此非显而易见吗?”叶冠廷答道:“将军应晓得,此为何地?所杀之报酬何人了吧?此地为匈奴王庭,而将军所杀之报酬匈奴多勇健部位高权重的,右谷蠡王敖登,将军不是觉得幸运斩杀敖登,幸运攻破此帐,便能击败闻讯而来的匈奴雄师吧?”
毗恶浑然忘了他的仆人也是个汉人,当然也不知他的仆人是个半汉半匈之人。
“恩公?你是?”周繁华奇道。
现在的周繁华当然不会惧他,乃至再来三两个,周繁华也能与其周旋,但如果来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呢?或者是来个绝世妙手呢?是以建立一支亲兵卫队,招几个武林妙手,就迫在眉睫了,当然依目前的景象,周繁华是没法办到的。
“本来如此...”周繁华听完后问向昆仑奴道:“昆仑奴三字,周某也是略有耳闻,故昆仑奴绝非你的本名,你为何名啊?那里人氏?”
磔刑但是叶冠廷说出来的。
“亦是运气多舛之人...”叶冠廷先走到昆仑奴面前拱手作揖道:“昆仑奴,鄙人也是被人所迫,望多担待!”
周繁华的辞吐使得叶冠廷越来越信赖他是个汉人。
昆仑奴不答,只是叩首。
周繁华此言一出,使得叶冠廷不由得又多看了他几眼。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正在此时,一旁有个声音说道:“他是个薄命之人。”
周繁华领兵入营帐以后,不说秋毫不犯,但也是军纪严整,并未胡乱殛毙与剽掠,不由悄悄诧异,只不过这群“野人”,叶冠廷却实在看不出他们来自那里。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安睡?这个事理,不管是汉人,还是匈奴人,都是一样的。
“你是何人?”周繁华见状问道。
叶冠廷点了点头。
因而两人走到了一边,斑斓的草原小妮子阿碧雅思却送了壶马奶酒过来。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又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将军以少胜多,攻取了诺大一座营帐,俘人、马、牛、羊等无数,但也为将军埋下了祸端。”叶冠廷闻言说道。
“唉,做甚么?”周繁华见状叹道:“昆仑奴?你到底是何人?周某为何成了你的恩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