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嗣话虽如此,但心中却有些放不下家人,详细的说,就是家中的那些个娇妻美妾。

“国师,如何?”很久以后,萨莫终究做法毕,慕容晴进入殿内以后,看着疲劳在地的大燕国大祭司问道。

生杀大权,尽掌我手,这就是天子,这就是寡人。

萨莫直呼慕容晴的姓名,也并非是对她不敬,而是萨莫一天到晚的鼓弄他的巫术,已经鼓弄得神魂倒置了,眼中除了巫术,几近别无他物。同时萨莫为隧道的鲜卑人,也不知很多礼法的,也是不在乎礼法的。

慕容晴闻言点头,便命下人们将早已筹办安妥的占卜之物抬了上来,就摆在了宫殿以内。

此时现在的慕容熙看上去竟很有几分沧桑与寥寂之意。

萨莫闻言跃起家来,安静了一下呼吸后缓缓的说道:“吉非吉,利非利,大吉非大利,大利非大吉。狼神出世,助汝大事可成,却有反噬之祸!”

“世袭,今晚别走了,就在府中安息吧。”左贤王府中,慕容勃烈对唐庆嗣说道。

而慕容晴再如何权势滔天,也不敢在左贤王府大动兵戈的。

“深夜打搅了国师,请恕罪。”萨莫直呼慕容晴的姓名,慕容晴却不在乎,反倒是赔罪道:“深夜请国师前来,是请国师替晴卜上一卦。”

“哎,凤与龙争,刻苦的倒是天下百姓。”萨莫闻言叹了口气后说道:“皇后殿下,事情太大,老朽也卜不出休咎,皇后殿下你是福还是祸,是胜还是败,老朽也不知,老朽只要一句话送给你。”

慕容晴随后挥了挥手,身后便呈现了十几个剽悍的身影,个个手中端着令民气悸的,杀人的弓弩。

但愿是上上之卦,很多事情,慕容晴早已安排安妥了,此时现在,就差最后一步了,若萨莫卜出的是上上之卦,那么慕容晴心中的最后一块石头也就落地了。

“望你当仁慈为怀,以天下百姓为念,不然必受天责。”萨莫盯着慕容晴一字一句的说道。

“臣妾不敢。”慕容晴低眉顺目标答道:“陈年旧事了,大单于本日为何俄然提起此事?臣妾早就健忘了。”

“如何?皇后殿下欲杀人灭口吗?”萨莫转头看着慕容晴问道。

“芷儿...”慕容熙随后看着慕容晴说道:“右贤王与我慕容熙的交谊之深厚,世所罕见,他不管生前、身后,都将右贤王之光荣看的比本身的性命还首要,且不管世人如何群情,朕从始至终只认定右贤王是我慕容熙的亲人。”

“右贤王为我大燕肱骨之臣,功劳出色。”很久以后,慕容熙又提及慕容望之事:“他走后,朕却未给右贤王修座陵墓...”

吓人的鬼怪看了慕容晴一眼后,便“嗖”的一声缩回到了殿内。

占卜了半天,搞出那么大的阵仗,可倒是一无所知?慕容晴心中暗恼道。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此时两人各想各的苦衷,偌大的宫殿以内,又是变得静悄悄的,温馨得令人不寒而栗。

“咔嚓!”

“国师来了?”燕皇后慕容晴见大燕国大祭司萨莫进入宫殿后,浅笑着问道。

“国师,何意啊?到底是凶还是吉啊?”慕容晴听了个一头雾水的,一边想着萨莫的这几句话,一边惊奇的问道。

“国师这叫要走了吗?”慕容晴看着萨莫轻笑道。

四周的内侍、宫女们也已吓得魂不附体的,多数伸直在地上,瑟瑟颤栗,但还是有几个内侍、宫女上前扶起了慕容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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