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你...”刘校尉等十七人均不知洪无忌为何意,均是面面相觑的,刘校尉问道。
“嗯,廖老三说的在理,不如我等抢了这些财物逃脱算了,有了这些财物,我等去那里不清闲安闲?非要在这棵树吊颈死吗?”
第二日,长江南岸一间屋中。
“好!”洪无忌闻言欣喜的点点头后,端起酒桌上的一碗酒后说道:“就以这碗酒,我等盟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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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无忌置之不睬,仿佛未闻声似的,持续吟着下半首诗。
“此事只烂在我等腹中矣!”
“腾戈获得的动静是,夏汝南、江夏两路兵马已经自西而来,而我徐州兵少,又当如何抵挡啊?”慕容腾戈答道。
众皆大喜,纷繁开口或感激或夸奖的。
“非也!”洪无忌摇点头,长叹一口气,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黄金后说道:“这不是金子,而是权益!洪某家门不幸,除了我以外,满门老幼皆死于胡虏之手,洪某与胡虏狗贼有着不共戴天之血海深仇,此仇岂能不报?而欲报仇雪耻,非有权益不成为之,是以非洪某贪财。洪某不得不出此下策,就委曲兄弟们了。”
“在理,在理,就算是做个山大王,也比这日子过得安闲!”
“诸位兄弟...”洪无忌指着十八口翻开箱盖的大箱子对刘校尉等十七人说道:“闵军主言,国事艰巨,需将这些财宝交于朝廷,不过洪某觉得朝廷荒淫无道,致我大夏江山社稷毁于一旦,致我百姓百姓于胡骑铁蹄之下,因此朝廷,哼...不值当我等如此,洪某承诺闵军主之事,也只要讲错了。”
“没甚么,刘军校,哪阵风将您吹来了?”廖老三闻言谄笑道。
“末将遵令!”刘军校心领神会的拱手道。
慕容勃烈领军在外,镇守徐州的慕容望又伤重不起,底子没法主持徐州防务,而慕容腾戈虽御下较为刻薄。但他领兵才气平平,夏军雄师压境,因而就慌镇静张的前来问计。
“出了何事了?”慕容康闻言问道。
“汝南、江夏两路兵马?”慕容康闻言叮咛部下道:“取舆图来。”
“洪参军他如何了?”
慕容康对慕容腾戈说道。
斯须,舆图取来,慕容康旁观很久以后,指着舆图之上一到处所说道:“使一支精兵置于此地,能够少胜多,起码能挡住南朝的这两路兵马。”
周繁华率部“断后”,让慕容望父子逃脱,对此,慕容康对周繁华还是心胸感激的,但感激的同时倒是有些妒忌。
“狗贼...”半晌后,十七人当中只刘校尉另有一口气,血红着双眼盯着洪无忌,嘴角流下了一缕黑血。
“多谢洪参军!”廖老三等一起拱手谢道。
“不必客气!”洪无忌挥了挥手后,还是面带笑容的说道:“你们分,我上去逛逛。”
燕军败退后,长江就安然了,来往的夏渡船也逐步增加了。
“参军放心吧!”刘校尉应了一声后,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其他十六人后说道:“何人敢多嘴?休怪刘某无情!”
周繁华率部抖擞“反击”夏军,也获得了慕容勃烈的大加赞美。
“健忘了?我看是他想独吞!”
箱中的金银珠宝等在烛光中收回阵阵刺眼的光芒,几近将整间屋子晖映得如同白天,惹人垂涎欲滴。
“不好,酒中有毒!”
“啊!”
洪无忌说罢,便走出了船舱,并悄悄的带上了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