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军!”慕容炽随后举枪大声命令道:“杀毒妇,诛弑君逆贼,以正寰宇!以肃朝纲!”

杨琥的良言,就连慕容炽的摆布都已动容,可慕容炽倒是一意孤行。

常山兵虽名为燕军,实在是慕容勃烈的家兵、私兵,他们当中的很多人还是慕容勃烈养大的,是以他们只知家主,而不知朝廷。

常山郡城外,二十万雄师皆白衣白甲列于劲风当中,震天的战鼓已经敲响,复仇的号角已经吹响。

不得不说,天下能人多矣,常山杨琥的观点,确切为当下之上策,可慕容炽会听取他的建言吗?

“世子兴不义之师,我料必败!”慕容炽想走,可杨琥仍不肯让步,大呼一声,伸手拉住了其胯下战马的马缰,死死拽着,不肯罢休。

贺娄氏掩面痛哭而去。

摆布上前,欲将杨琥拖走,可杨琥却还是不肯松口,直至满口牙齿被拽下。

“父深陷囫囵,母不知所踪,恐凶多吉少,某不救父、母,是为不孝;弟琊被人残害,首级悬于城门,某不替他报仇雪耻,是为不义;先帝被害,某不绞除奸邪,是为不忠,汝欲逼我为不忠不义不孝之徒吗?”慕容炽对着杨琥吼怒道。

慕容勃烈麾下数千兵马现在皆被绑着,或被推入了火坑,或被推入了土坑,入火坑者当然被烧成了灰烬,而入土坑者,一时之间,却没法死去,只能渐渐被污泥或砸下来的尸身憋死。

不过这话也说返来,大义与私仇,确切是万难弃取的,世上之人,难以弃取者,也是十居八九。

慕容炽说罢,就拨马筹算拜别,不再理睬杨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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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父对汝等如何?”慕容炽看着一众常山兵大声问道。

“亦是恩重如山!”一众常山兵又是挥戈大声吼道。

“奉太后懿旨、君上诏令,逆贼慕容勃烈谋逆造反,从者皆斩!”

乱世当中,性命如草芥,性命贱如狗!

“放手!”慕容炽大喝一声,见杨琥还是不肯放手,因而挥鞭猛抽了战马一记,战马受痛,长嘶一声,昂首摆脱了杨琥的拉拽。

“我常山慕容家对汝等如何?”慕容炽随后又大声问道。

慕容勃烈宗子慕容炽获得动静以后,便尽起二十万常山郡雄师,并立下毒誓,必将不与慕容晴等人善罢甘休,誓要将慕容晴等人斩尽扑灭,以替父、弟等家人报仇雪耻。

“报仇雪耻!报仇雪耻!报仇雪耻!”二十万雄师挥戈齐声号令,声震郊野,直冲云霄,令人色变。

慕容炽哽咽的说完这几句话后,骑在顿时,高举手中长枪大声吼怒道:“此仇此恨,炽不报,无颜活在这世上!不报此血海深仇,炽永不为人!”

坑外则是无数忠节军的士卒,持戈将一个个反绑着的降卒推入火坑或土坑,此中恭敬者便推入火坑,让其死个痛快,而有所抵挡者则推入土坑,让其渐渐死去。

慕容勃烈并没有死,他欲自刎之时,却被弓箭射伤,从而被羁入了毗金城。

“何也?愿闻其详。”慕容勃烈本不想理睬杨琥了,可杨琥是一个奸佞之臣,为官也是廉洁,很驰名誉,颇得民气,因而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说下去。

此时现在,虎帐当中,哭喊声、要求声不断于耳,而斜里虎与慕容康等人倒是充耳不闻。数千人皆死于非命,直叫彼苍变了色彩。

天下忠义之士,莫过于杨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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