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无能够?不会这么绝对吧?”周繁华闻言不平气的说道:“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六合,不竭如江海。多数督,统统人想不到,可如果鄙人用兵,说不定就会来个出其不料呢。”
“是...你到底想说甚么?”呼衍晟闻言沉下脸问道。
“嗯,你说。”呼衍晟喝了一口酒后点头道。
“多数督,鄙人还是有个疑问。”周繁华闻言说道。
“谢老夫何为?”呼衍晟闻言滑头看了一眼周繁华说道:“说一万遍不如去做一次,周繁华周裨将,可敢引军出战?”
呼衍晟渴了便喝酒,周繁华向来未见过他以水解渴。
“匈奴人又如何?”周繁华问得莫名其妙的,使得呼衍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有些惊奇的说道。
“天素军?”周繁华问道。
“斗力更是斗智?”周繁华闻言喃喃自语,细细咀嚼着呼衍晟的这句话。
“必有他谋?”周繁华闻谈笑道:“多数督,不过就是勾引罢了,诱我军出城决斗。换作是我,乃至能够被俘的军、民相挟,逼关中之军出城决斗。”
“酒徒之意不在酒...”周繁华看着杯中热酒答道:“鄙人觉得他们定是另有所图,说不定在使声东击西之计呢。”
“兵法是倒背如流吗?”呼衍晟闻言微微一笑后说道:“或许背诵兵法,老夫不如你,可老夫倒是晓得,奇兵之计,可不能常用,不然就不是奇兵了。并且使奇兵之计,倒是非常凶恶,稍有闪失,便会全军尽墨,是以你要记着,非万不得已、无路可走之时,断不成使甚么奇兵之计。此次蛮军叩关,也绝非甚么声东击西之计,休要再胶葛了。”
“哎,多数督啊,鄙人不是说了吗?此何惧之有啊?”周繁华闻言叹道。
“有何疑问?说吧,但愿与此次战事有关。”呼衍晟点头道。
“坐下来渐渐说。”呼衍晟先盘腿坐在了地毯之上,随后请周繁华坐下,并递给他一壶酒后说道。
“引军出关,策应败退的兵马、百姓入关。”呼衍晟答道:“不过老夫只给你两百骑,五支步队,共千骑出关,策应百姓等入关,周裨将,可有胆量?”
周繁华咧嘴一笑道:“多数督说过,鬼谷关、麒麟关、雪凛城三关坚如盘石,关外蛮军也是多次碰鼻,可此次为何又卷土重来?其势还远超以往?多数督,关外蛮军,其部多数为骑军,雪原当中,平原之上,骑军如山呼如海啸,突袭、包抄、反对、截断,如鱼入大海,鹰翔于天,可用骑军攻城,可说是驴唇不对马嘴,是以弱击强,又焉能不败?如此事理,他们不知吗?”
周繁华闻言顿时呆了一呆后,拱手应道:“这有何不敢的?鄙人又不是初上疆场的雏儿...”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周繁华随后起家肃立,拱手对呼衍晟说道:“本日鄙人受教了,多谢多数督了!”
“另有你必须返来。”呼衍晟答道。
“匈奴何部之人?”周繁华又问道。
“青青河边草,绵绵思远道。远道不成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他乡各别县,展转不相见。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