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风骚态,各种般般媚。恨分袂时太轻易。香笺欲写相思意,相思泪滴香笺字。 画堂深, 银烛暗, 重门闭。 似当日 欢娱何日 遂。愿早早相逢重设誓。美景良辰莫轻拌, 鸳鸯帐里鸳鸯被, 鸳鸯枕上鸳鸯睡。 似恁地,长恁地,千秋岁。”
蛇姬的几名“本将兄弟”哈哈大笑着命五百燕军马队纵马砍杀。
“边关多数督呼衍晟为何人?”唐庆嗣答道:“为久镇边关的老将,老谋深算,深为陛下宠任,蛮军虽势大,但越三关如越通途,不敷为虑。我大燕国之患,在内而不在外啊,王爷,公主手札之末,还提及三王,王爷可留意?”
对于这类事情,燕军马队早已是见惯不惊了,他们也捞到了很多好处,是以是格外卖力。
唐庆嗣人前人后的,一副斯斯文文的儒者君子模样,可他却颇通阁房之事,也颇喜阁房之事,其所为房中之事是花腔繁多,层出不穷的。
最起码,唐庆嗣纵奴行凶的罪名是跑不了了,不过在慕容勃烈的封地,又有何人敢究查唐庆嗣?
不过呼衍晟及其边军,只服从于燕帝慕容熙一人,同时呼衍晟是毫不会参与朝堂之争的,是以想争夺呼衍晟互助,可说是难于上彼苍。
甚么买地?定是蛇姬及其家人仗着本身的宠溺,仗势欺人,强买强卖的,夺人良田,从而激起那些人抵挡,唐庆嗣心中悄悄想到,不过打狗也要看仆人的,是需好好的办一办那些个刁民恶乡了。
蛇姬想到此处,便心花怒放的,出口恶气,还能打劫百亩良田。
蛇姬与秋霞一左一右挽着唐庆嗣,温软如玉,香气扑鼻的,使得唐庆嗣骨头都有点酥了,在蛇姬冰冷丝滑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后笑道:“美酒、歌舞、美人,人生三大乐事,又何必分前后?一齐来罢。”
不过密室之事,是无人晓得的,也就无人瞠目结舌了,一众美姬在普通环境之下,也不敢将房中密事宣之于众的,并且这里的事情,为隐蔽之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唐庆嗣的夫人及其之女远在幽州,其所为之事就更加荒淫了。
“何人啊?”慕容勃烈惊奇的问道。
“哈哈哈哈,刁民造反,我等奉王爷之命平乱!”
“爷...”蛇姬闻言大喜,如蛇般的覆在唐庆嗣的身子上娇娇的说道:“奴本日使出浑身解数,要让爷畅快淋漓。”
“王爷所言甚是!”唐庆嗣点头道:“三王借边关之事,奏请卫戍京师,其意,为酒徒之意,不过是觊觎皇嗣罢了。”
江南女子不但姿色过人,且琴诗书画无有不断,是以唐庆嗣特别爱好她,蛇姬也就成为了一众美姬之首。
蛇姬粉面之上,珠泪欲滴,梨花带雨的,令人不由心生顾恤。
慕容勃烈封地当中的官府,就是他的私衙。
而慕容勃烈所谓的大事,就是搀扶太子成顺利继位,慕容勃烈也必将是柱国之臣,并能把持朝政,打劫辅国大权。
唐庆嗣本日,本想好好劝劝他,早些改弦易辙,是为上策,可慕容勃烈这番模样,唐庆嗣相劝之言,倒是难以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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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庆嗣点了点头。
“何事啊?”唐庆嗣捏了把蛇姬的粉脸后惊奇的问道。
“给我杀!”
“老爷...”一众美姬晓得她们的老爷又要行荒淫之事了,因而一齐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