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夸奖...实在太丰富了,小弟探听过了,还能建功升官呢,如此就放弃,岂不是可惜了?”
图提斯冷冷的挥了挥手,让部下将这7、八十个怂包软蛋,带回了雪凛城,今后以后,他们也将永久成为边关杂役,或称为仆人了。
“八个月...”图提斯指着练习场对世人说道:“这八个月的日子如同天国普通,你们也将会过得生不如死。”
“密密麻麻的,谁晓得啊?”
“此有何为难的?不冒犯军法,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啊?”
当然并非就是说中原军人不如古罗马或斯巴达懦夫,而是图提斯定是古罗马或斯巴达懦夫当中的佼佼者,周繁华等人与他比拟,可未经历过残暴练习,最多只能算是半打水。
八个月能将周繁华等“杂鱼”练习成甚么模样,就凭天意了,同时呼衍晟与周繁华畴前在白虎营的设法一样,那就是训总比不训好。
图提斯等了半晌后问道:“可有人想退出?想退出的站出来,现在退出还不晚,不然进了冰骨营后,就由不得你们了。”
“我的老天啊,这斩那斩的,这打那打的,这到底有多少斩啊?多少打啊?”
“滚归去!”图提斯抽了薛文台五十余鞭后,便命薛文台回到了行列。
“既无贰言,那么本姑息下第一道将令了。”图提斯随后看着三百五十二人大声说道:“脱衣服,脱得不着一缕!”
因而四百余人列成了四列,每列一百人,周繁华站在了第一列的头一个,并非是他个头最高,身材最壮,而是因为他大燕国裨将的身份,从而赐与他一丝特别的报酬。
脱衣服?世人闻言顿时呆住了,这大寒天的脱光衣服?不被冷死也会被丑死啊!
“哈哈哈哈!”世人闻言一起大笑。
“你们甘心受训?”图提斯随后大声问向剩下的三百五十二人。
世人列队结束以后,图提斯便策马走到世人面前,按着腰间重剑,身形矗立,冷静的谛视着世人,当然对周繁华也多看了两眼。
图提斯本来就是军中教头,后成为了呼衍晟的亲兵侍从统领,此时呼衍晟命图提斯练习这四百懦夫,当然练习完成才气成为懦夫,半途而废者或半途死伤者,也就是被淘汰的,就不能称其为懦夫了,还会被发配至杂役军,做些杂役之事。
“......”
“啪!”图提斯闻言大怒,提着长鞭便抽向薛文台,边抽边说道:“本将让你说话了吗?你们需明白,入营第一件事,那就是军令如山!”
不过薛文台皮糙肉厚的,仿佛是没甚么事,只是瞪眼着图提斯。
周繁华、许满仓、索达成、薛文台、杨信宏、陈昆坤、薛文台等人也在此中。
“无所惧!”世人一起大声吼道。
周繁华心中当然清楚,甚么是苦训,甚么是常日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事理。
当然还是要留下遮羞布遮丑的。
“撮鸟,这是练兵还是杀人啊?”
“兄弟们谨慎点啊,一不谨慎,就会犯了太岁了啊,成了短折鬼了。”
“啪!啪!啪!”
练习场门口立了十数个大木牌,木牌之上张贴着白纸,白纸之上写着,不知是飞熊军军法还是练习场的条例,林林总总的一大堆,是非常严苛,严苛得近乎冷血。
“嘘,别说话了,来人了。”
周繁华挺胸昂首,笔挺站在北风当中,纹丝不动。
雪凛城南某处练习场当中,四百余来自各处之人,围在练习场门口,探头探脑的旁观,并且群情纷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