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什麽都顾不得了,也不去管溅在脸上和嘴里的拟水,冒死要拔出两条腿向水里扑,哪知身材刚一动,就有一名拜火教徒挥刀砍来,我大惊,赶快急去摸以掉在泥水里的长刀,砍来的弯刀吼怒而至,可我那柄刀却离我有好几尺远,眼看着刀及头顶时,忽见一道身影扑至,接着见那扑到的人一抬手,另一把弯刀以横架在我的头顶挡住了那名拜火教徒的打击。
前面的人在我身后急追,我将长刀叼在口中边跑边为本身裹着伤,可不能让血就这麽流,不然一会就没力量了,现在要去的方向只要一个,就是几近以被杀净的那30名回兵的处所,现在剩下的五名回子兵中又有两个被人砍倒了,但与他们比武的拜火教徒也只剩下了两个,一人死缠我们剩下的一个兄弟,另一个正在狂攻剩下的三个回子兵,他们的战略很好,杀光回兵后便可夹攻仅剩的阿谁叫陆运来的兄弟了。
我此时心中稍定,但转眼间环境就变了,这名策应的回军跟本就不是那拜火教徒的敌手,只一个回合就被对方刺中,我此时就在那回兵的脚边,眼看着拜火教徒的刀扎入了那名回军的小腹,那回兵的脸都因疼痛而扭曲着,只见他右手抛弃弯刀一把抓住敌手持刀的右腕,左手伸出紧紧揪住对方的头发,然后嘶吼着举头就向对方的面门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