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我的模特?”,她感觉难以置信。想想他脱光了站在本身面前,颀长的身形,紧绷着的健壮肌肉,的确能让人流鼻血。
他步步逼近,艾笙刚要逃窜,就被身后的人拎住了后脖子,他嗓音沉哑地开口:“往哪儿跑?”
她扶了扶胸口,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苏应衡看着她瑟瑟颤栗的背影,挑眉道:“我可没有脱光了结甚么都不干的先例”。
艾笙被他一激将,深吸口气,调好颜料,“你站在哪儿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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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衡用心低头去找她的眼睛,“你明天不是还说要为艺术献身么?现在我帮你献了,还在踌躇甚么?”
苏应衡大步帮她摆好画架,“别磨蹭了,从速画,我被你看光都不害臊,你脸红何为么?”
苏应衡:“就如许画?”
艾笙扭头干笑着,“没想跑,我去拿画架”。
等昂首恰都雅见他捞起到底背心的下摆,轻松往上一拉,上半身便赤裸着透露在氛围中。
叔这是标准的挑逗加色诱啊~不过男色加分!
苏应衡靠在木制操纵台上,抱动手臂,微躬着腰,指了指她试图藏匿的画架,用心问道:“画的甚么?”
我这辈子没其他胡想,叔如许的男银给我来一打好了!平常求收,叔如许的颜值和身材,肯定不当他的迷妹吗?
苏应衡站起家来,绕到她跟前,一手撑在她椅背上,另一只手搭着餐桌边沿,两条手臂像将她围在一座城池。
阳光从窗外铺陈出去,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腾跃,而镜子里的成像被挡着光,像另一个他被囚禁在内里。
苏应衡笑了一下,从一旁的抽屉拿出烟和打火机来,扑灭,落拓地咬在唇边,俊朗的五官在烟雾以后昏黄含混。
她只好假装繁忙的模样,套上黑皮围裙,拿出笔和调色盘来。
说着连裤子也一齐脱下来,暴露一双紧实苗条的大腿。
被他这一出刺激得心神不宁,艾笙也没心机吃早餐,磨磨蹭蹭地清算了餐桌,脑筋里一向在纠结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具有多少实在性。
艾笙把耳边的碎发撩到耳后,“真要当我的模特?你晓得裸模是甚么吗……”
艾笙都快哭出来了,“别!我不画了还不可么!”
这份罪过感,这座欲望的监狱,要有人陪着才不至于过分难堪尴尬。
艾笙嘴唇被粥烫了一下,她从速放下勺子,擦了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