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为兜里的钢蹦夸夸响而喜出望外时,俄然被几个强健得像山一样的男人挡住了。
大抵是想让他们及时走人,银行的收款信息很快发到一只耳的手机上。
说完以后,两人不住告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那位荀蜜斯是您的人——”
一只耳吓得磕了好几个响头,把车底弄得“砰砰”响,带着哭腔道:“我说!我说!”
黑体恤和一只耳上了车,就瞥见一个脸上带疤,面无神采的健硕男人坐在上面。
艾笙悬了一天的心总算落到实处,她感激道:“感谢你,岳先生,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必定要抓瞎”。
经纪人气得要叫保安,还好陆书洁及时赶到,把两边人马按下。
一只耳背着两只手,内心一曲越剧正唱得婉转。他点头晃脑地说道:“你还真是四肢发财,脑筋简朴。固然尾款只捞到了一半,可毕竟也有十来万。拿着这笔钱,哪儿不能去,到时候陆书洁真能天涯天涯地抓我们俩?”
道上的人都怕一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他具有全部亚洲范围最大的保镳公司,也是传说中的雇佣兵总教头。
岳南山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扫了一眼屏幕上的一串奇特的字符。
黑体恤正要合盘托出,就被一只耳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而后他又细心说了明天的打算,艾笙听了以后,感觉没甚么题目,便道别挂断电话。
汽车前排副驾驶位上的郑立舟打了个呵欠,扭头看着前面车厢里的怂包,“哎,千万别尿了啊,这大热天的,净化氛围指数”。
她将黑体恤两人带到一个空置的杂物间,皱眉道:“不是让你们没事别找我,电话联络吗?”
------题外话------
岳南山再好的耐烦,也被他聒噪得皱眉,他冷酷地说道:“你觉得这是一桩小事?在苏先生面前,只要事关他太太,就是甲等首要。要不是他明天脱不开身,估计得亲身参加”。
他手机上的来电显现的不是中文,而是培根暗码。
“没被发明就好,明天把荀艾笙带到公布会现场,你们两个有掌控吗?”,陆书洁缓缓吐出一口气,内心像压了块大石头。
等出了陆书洁的公司,黑体恤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你他妈想钱想疯了?明天那架式,我们俩就差点被废了。你觉得人家会那么傻,等着我们去绑?”
等两人被手铐铐住上了车,一只耳和黑体恤脑袋里一片空缺。
一只耳都快哭了,“我哪……哪儿还敢动荀蜜斯一根头发”。
岳南山也不想一向跟他们耗着,皱眉说道:“既然陆书洁让你们绑人,那就按原打算停止”。
等岳南山一道毫无情感的目光扫过来,两人受不住那股威压,“嘭”一声跪了下来。
沉吟了十来秒,陆书洁咬着下唇说:“那好,再付你们一半,但明天的事情必须万无一失”。
陆书洁当时并不在办公室,她的经纪人一见这两个地痞似的人物,扬手赶苍蝇似的就要把他们轰走。
两人穿戴都很不讲究,一只耳的鞋还在半路跑丢了,以是看起来非常狼狈。
别人看不懂,他却当即晓得对方是谁。
他冲黑体恤吹了声口哨,“走吧,咱今晚去沐浴中间好好了一场”。
陆书洁不睬会他的油嘴滑舌,脚步略带沉重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