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蓝宇煊满脸不甘心,“那甚么时候才气把这个东西拿开啊?”
我低头一看,这哪是甚么石头啊,清楚是一大活人坐在门外啊。
蓝宇煊笑嘻嘻的,“欺负你如何了?你不让我欺负,还想让谁欺负?我现在就把话撂在这了:你这辈子,休想让我以外的人欺负,欺负你的权力,已经被我承包了!”
蓝宇煊一边嚷嚷着:“你再不开门,我腿就要冻得没知觉了。”一边把半个身子都压我身上。
蓝宇煊这才罢休。
早晨睡到半夜,我起来上厕所,门一开,妈也,差点没把我给绊死。
蓝宇煊得了便宜就卖乖的对我嘟嘴讨亲亲,“为了庆贺我们重归于好,来,晨安吻一个。”
怪不得感觉四肢缺血呢,还不都是因为他太重了,把我给压得血流都不畅达了的?
趁着蓝宇煊被拍懵了时,我从速跳下床逃窜。
蓝宇煊闭着眼睛偷乐,“你要承诺不跟我隔着睡,我就放你出来。还隔吗?”
蓝宇煊添了一头的乌黑,连眉毛都沾着白羽绒,看起来好似圣诞白叟。
蓝宇煊见我笑,他眼里也蓄满了笑意,问:“你笑甚么呢?”
“天这么凉,你大早晨坐地板上,想把本身坐出病来啊?”我又气又心疼,从速把蓝宇煊扶起来往屋里搀。
我抓起另一枚枕头又往他身上拍,他也拿个枕头当挡箭牌遁藏我的进犯。成果一来一往,变成了枕头大战,羽绒漫天飞舞,如同降下鹅毛大雪,把半个房间都变成了乌黑天下。
我一昂首,顶开他的脸,用心和他唱反调:“都老头老太了还睡一张床呢?肉不肉麻啊~”
“哎呀……蓝宇煊!你要闷死我啊?”
大早晨的门外如何堵着块大石头呢?
我俩打闹够了,累得气喘吁吁的并排躺倒在铺满羽绒的床上。
我乐得直捶床,蓝宇煊扑过来就咯吱我的痒痒肉,“小好人,让你笑!”
哼,拍吧,把门拍烂也不开。归正我明天表情差到顶点了,真是没表情跟他混闹,就让他在门外憋着吧。
“等你的表示让我对劲了为止!”我扯过被子,把本身从下巴裹到脚尖,决不让他占一丁点儿便宜,“睡觉!”
蓝宇煊反应极快,冲过来就把我抱回床上。
我实在被压得难受,扭啊扭的试图从他怀里并被窝里钻出来透透气,成果却把他给惊醒了。
手指刚在身边伸展开,就被他的指尖悄悄搭住,好似通了电一样的一颤。
一觉睡到大天亮,浑身都麻痹了,有点鬼压床的感受,气儿都喘不上来。好不轻易睁眼一看,我去!哪是甚么鬼压床啊,清楚就是被蓝大章鱼给当抱枕压住了呀。
我用力推一把他的额头,“去你的,你也晓得本身长得都雅啦?得瑟啦?以是就光亮正大的接管别的女人勾搭啦?”
我气得用力把他手里的白绒吹掉,吹得他迷了一脸毛毛,直打喷嚏。
我转头看他,恰好和他四目相接。
阿谁用来当格档的枕头,早被他当仇敌一样的给扔到地上去了。
蓝宇煊也捻起我头上一朵白绒,“还美意义笑我呢,你也一样啊,老奶奶。”
成果脚下那大石头竟然收回“哎哟”一声响。
一旦躺下,他立即就化身八爪鱼,紧粘着我不放,嘴里腻腻歪歪的说道:“宝贝,今晚你就别走啦,一起睡呗。你扔我一小我睡,万一半夜女鬼见我长得都雅,出去把我捉走了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