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内心的火仿佛又化作了一只小兔子,颤颤的跳动着。
我始终迷恋的半睁着眼察看着他。动情时的蓝宇煊,真是太太太引诱了。光是看着他现在的神采,我都要被熔化掉了。
蓝宇煊展转厮磨着,成心要将这个吻耽误。
胡蝶无助的挣扎着,收回病笃前的哀鸣,却听到他用狂乱的腔调在耳边一遍遍的低吼着:“我要把你关起来,关在我身边,谁也带不走你,谁也伤害不了你,你完整的属于我……”
他并没有筹算放过我的手,我不幸的手啊,又被他指导而下。
几近是带着一丢丢羞怯、一丢丢慌乱、一丢丢摸索的,我闭上眼睛渐渐的靠近他的唇,作死的要将那钥匙给叼出来。
钥匙被他缓慢的含在了嘴里。
他又靠近而来,吻还在持续。他另一手搅着弹力绳,将它缠在我空着的那只手上,直到它如同红线普通将我们两人的手紧紧缠在一起。
他胳膊和颈部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紧绷起来,背部则完整被汗水打湿了,触手一片湿滑的温热。
他的唇瓣微启,大抵因为情动的干系,唇色从常日的淡粉变作了明丽的桃红。他时而用洁白的牙咬着下唇,再松开时,下唇上就印了一排嫣红的齿痕,让我乃至不顾统统的想要去舔一下。
我在内心哀嚎一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沦亡在了他的吻当中。
我的心跳声响得特别短长,仿佛被手里的兔子管束着,频次同步的,一起猖獗的想要突破樊笼普通。
他立即有些讶异的展开了眼。下一秒,他反受为攻的压抑过来,像要将我挤碎普通。
我再次试图摆脱他的桎梏,可他的力量很大,一只手就等闲的将我锁定住了,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底子就不是他的敌手。
当我好不轻易把手钻进他的睡裤口袋摸到了钥匙的表面后,我也同时发明事情闹大了——他擦枪走火了。
我眼睛一亮,又要来掰他的手指。他一反手,钥匙掉在枕边,可我还没来得及抢到,就被他抓住了两只手。
我偷偷展开眼去偷看他的神采,立即就被面前的气象震住了:蓝宇煊带着痛苦又有些欢愉的紧蹙着眉心,眼睛禁闭,稠密的睫毛跟着他的吐息一颤一颤的颤栗着。
打盹虫瞬息间跑了一大半。
我气急废弛,更用力的压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