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撑着睡意起来,伸手探了蓝宇煊的额温,已经退烧。
蓝宇煊默了默,俄然语气一转,道:“你和我在一起,不会只是为了报恩吧?”
蓝宇煊半夜起来吐了两次,始终昏昏倒迷的,眼睛睁不开。喂了热水帮他发汗,又用毛巾沾湿了冰冷的雨水,给他覆在额头。
我用力在他光亮溜溜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响彻云霄。“病好了就快起来!再不走就到中午了,你不想进谷了?”
我也是心急了,水喂得太快,导致他把水咳了出来。
可这些声音垂垂被蓝宇煊的心跳声呼吸声代替了,它们远了,我耳朵里只剩下蓝宇煊的声音。
“醒了?”他的嗓音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他的口中满嘴的酸苦。戋戋的能量食品压根就不经得吐,胃酸都吐了出来。
蓝宇煊一手撑头,眼里含着一汪春水的看我,还特长指头勾我的衣领,“宝宝,春光大好,不如我们……”那小模样,的确像发情期的猫。
我脱手帮他把扣子解开,重新扣过。蓝宇煊一向低头看我,我只要一昂首,就能亲到他近在天涯的脸,这个间隔太含混了,以是我没美意义昂首。
蓝宇煊浑身发烫,嘴里不断的喊冷。烤火也没用,他还是冷得颤抖。
我侧身躺下,紧贴在他身上,身上盖上烤干的衣服,一阵暖和。
不过这话不能说出口,不然他会直接把我按墙上实际之,让我一辈子不敢再说他打桩机。
他嘴快得跟抹了油似的:“我想干你。”
山林里并不算温馨,鸟叫声,树叶沙沙声,都忽远忽近的响着。
可蓝宇煊迟迟等不来我昂首,干脆自食其力——捧起我的脸吧唧啃了一口。没啃够,还要再来,我从速推开他,“哎呀!牙都没刷就亲我。你昨晚吐了好几次呢,快去漱口啦~”
感遭到他的手指在绞着我鬓边的头发玩儿,展开眼,又看到他的喉结就在面前微微转动。
到了下半夜,终究开端发汗。我起来拧了好几次毛巾,一夜没敢合眼。
喂了药,他呛了一下。
树枝烧完,火早就燃烧了,洞内一片冰冷。小猪冷得钻进我们盖着的衣服底下,蜷成一个球睡觉。
那一次他发热我要照顾他,他表示得跟个从没让同性碰过的圣女似的,还害臊呢,死扯着衣衿不让我脱,死闭着牙关不让我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