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阎身上的睡袍两边摊开,肌肉纠结的双腿蓦地分开,她心底一惊,他不会在这里,让她服侍他吧,这个BT狂!

“喜好么?”情到深处,齐阎享用着美好得无以伦比的欢愉,竟然低柔问了女人一句。之前不管对待哪一个女人,他绝对没有如此体贴过。

他眸光落在发红的高处,瞳孔缩了缩,单手弹开药膏的瓶口,挤出些许,悄悄涂抹,沉吟几秒后,嗓音透着些许不悦,“没见过你这么脆弱的女人,碰你两下红成如许!你说我要干甚么?擦个药反应这么大干吗,你不是很聪明吗?用心在我面前装胡涂,是不是欲说还休?”

窗外的天,好黑,有雨水从玻璃上滑落。

古铜色的身躯如同一匹刁悍的烈马驰骋疆场,包馨儿的身材像一张被拉开绷紧的弓,震颤不已,勾在男人脖子上的双臂圈得更紧。

“齐阎,你不拿我当人看,也不能这么折磨我,你要玩弄直接刀子削去好了!”

“趴上来,我给你揉一揉。”齐阎愣了一下,目光好似不舍移开女人的脸。

齐阎收到包馨儿行动上的回应,守势变得羁狂。

“我能够说不么?”包馨儿嗓音低颤。

男人手内心的热度直接熨帖着她的肌肤,如许的行动有些熟谙,令她想到了包易斯,只不过,包易斯是隔着衣物的,向来不舍得轻渎她。

齐阎偏头,目光忽明忽公开深锁着身下只着红色蕾丝的女人,嗓音冷得能将人冻死,“你敢咬舌,我就让人吊死她,吐出的舌头割掉喂狗!”

包馨儿的胃早就在号令了,看着徐妈将汤放在本身面前,直接端起来,趁着那股子热气腾腾的劲,一边鼓着腮帮子吹,一边大口大口地喝……

齐阎不怒反笑,松开包馨儿下巴,接过徐妈递来的药膏,又叮咛她将煲好了的参汤端来。

“坚固与柔嫩的连络,妙不成言,是上帝付与的雄性与雌性最完美的调和,馨儿,你给我的感受真棒,以是,你没有说不的来由。”齐阎内心忍不住地赞叹,嘴里的话含混不堪。

“先喝了它。”

包馨儿没有答复,手臂蓦地再一次收紧,因为脑海里俄然蹿出包易斯的一双眼睛,正气愤的谛视着她,她悲伤地一遍各处朝他大喊着,你骂我吧,骂我吧,不要用这类眼神看我……

包馨儿葱白的手指插入男人乌黑稠密的发丝,头不由得向后仰,眉心染有一丝感到不深的疼痛,眯着眸子看向齐阎,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一个字。

闻言,齐阎眸光微沉,一把将女人从腿上拉起来,拿过茶几上的手机,调出适时监控画面递到她面前,但是只是晃了一下。

包馨儿眼里的一滴泪水从眼角落入发丝,身下的一片冰冷麻痹了她的心。男人的吻,却又如火如荼地袭卷着她脆弱的神经。

后腰处酸酸麻麻的不适感跟着男人的行动渐渐地开释,但是身前,给她的感受尽是热诚,她像甚么?像只宠物,跟GhostNight夜总会的女人无二。

包馨儿委曲的泪水在眼里打着转,紧咬下唇,将那些令男人听了为之发疯镇静的声音咽回肚子里,公然几分钟后,齐阎松开了腿,却又一把将她翻转过来,上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

“啊――”

整幢擎天楼体从上至下由高机能钢化玻璃围成,像一面深色的镜子似的,倒映着周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从内里望,看不到高楼里的任何东西,但是从内里向外看去,高处可俯瞰万物,低处可赏识楼下来交常常的形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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