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很享用现在包馨儿的乖顺,下巴悄悄蹭触着她柔嫩的发顶,大掌轻抚她和婉如绸的发丝,像在抚摩一只小猫。
包馨儿从没被男人以如许含混的体例搂抱过,男人的大腿细弱有力,滚烫的温度令她有些坐不住,身材不由自住地贴在男人的怀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地敲击在耳畔,强势地动乱进她安静的心湖深处,激起一层又一层不安而又莫名的波纹。
齐阎很不喜好阎玉川将“孩子”两个字用在包馨儿身上,他不是没有人道的强.歼犯,而包馨儿也不是未发育成熟的女童,再者,包馨儿已经是他的私有物品,他不想别的男人觊觎,特别这小我还是阎玉川。
二楼的寝室被落日余光染了一室红粉,紫色的懒人椅旁,包馨儿穿戴齐阎的广大衬衣席地而坐,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似的靠着洁白通亮的落地窗。
“你对包馨儿感兴趣?”齐阎凝着阎玉川,淡然问了句。
太阳东升西落是亘古稳定的定律,天下的暗中与光亮只不过是刹时不成逆转的事情,就像十字路口的两小我,有些东西一旦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齐阎说过,只要服侍好他,杨红英性命无忧,但是包馨儿想让杨红英完整离开GhostNight夜总会,而不是像她一样,持续沦为男人的泻欲东西。
这是齐阎意想不到的,这个女人不但开启了他的原始*,还遣散了折磨他多年的梦魇。
“你干脆说我多管闲事得了,不消拐弯磨角地讽刺我。”阎玉川一挥手,无法地说了一句,跟齐阎如许的人说话心累得很,一不留意就把锋芒对准了本身,以是他只能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