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世上除了包易斯,不会再有男人至心真意地疼她,爱她了……
“感兴趣?”齐阎抿了口红酒,蹙眉看着身边的女人,见她美眸一向盯着拉琴人看,有些吃味地问了句。
偶然候,男人与女人的干系就是这么奥妙,前一秒,避之不及,后一秒,密切无间。
“谁?”
这话听起来如何这么别扭,包馨儿眸光淡淡地投射进阎玉佳噙笑的眼底,发觉那决计掩蔽的针锋相对之意后,她唇角一扬,扔出两个字,“感谢。”
“如果没有齐阎从中周旋的话,包易斯早就死在监狱里了。”
一首奏完,另一首又悠婉转起,拉琴小伙子悄悄摇摆着身材,闭着眼睛自我沉醉在美好的旋律中,像一只置身在一片浪漫的花丛里翩翩曳动翅膀的蝶。
自以为姿色不错的女人在看到比本身标致的女人时,心底的妒火会不由自主的窜腾起来,就像现在的阎玉佳,她独一能拿来与别的女人比的就是本身的面貌,出身、家世、财产只不过是一场笑话,连她本身都感觉不齿。
“没有人,触景生情罢了,这首曲子很哀伤。”包馨儿随便解释了句,明眸漫不经心肠瞟向窗外,只见齐阎掏了钱给泊车小弟,在他昂首将目光递向这边时,她收回了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