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被包馨儿一系列的小行动逗得想笑,大手悄悄提出她尖细的下巴,车内的暖风熏得她小脸粉嘟嘟的,像成熟的果子,惹得人恨不能当即咬上一口,与他目光期遇的一双水眸子浮动一丝怯意。
齐阎那双被晴欲衬着的蓝眸闪现贪婪,“光做我的女人如何能够?”
“求你别活力了。”包馨儿咬了咬唇,又呢喃一声。
男人炙热滚烫的气味跟着时而和顺时而霸道的吻瞻仰着包馨儿敏感的身材,她轻颤着,嗓音也如是,“齐阎,你会让我一辈子做你的女人吗?”
车窗外细雨蒙蒙,车内的暖风“呼呼”地吹着,男女身上的鸢尾气味跟着快速浮动的气流相互鼓噪着相互的心。
她大抵能猜出那些人的来意,半日不到,她红透了半边天,齐阎身为汤普森家属的担当人,那些家属长辈们如何能够容忍她如许红颜祸水、心机深沉的不堪女人留在齐阎身边。
“一点儿。”包馨儿小脸染着一抹痛苦,眸光倒是亮晶晶,仿佛一下子被男人给点亮了似的,迷情闪动。
“馨儿!”齐阎见包馨儿娇小的身子像是没了生命力般将近跌入水中,大喊着蹿上前,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指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紧接着,他一个纵身,跟着跳进了水里。
“说话,如何不说话,在水里主动吻我的勇气哪去了?”齐阎嗓音透着一丝好笑,但是他浑身高低湿淋淋的,一双冷邃的眸子像在冰水里浸泡过似的,森冷非常。
万物承载着雨水的津润,昏黄中透着别样的斑斓,鸢尾花海间的暗色汽车律动着轻巧的节拍,两颗一样饱受风雨浸礼的心融会着,纵情地开释着……
“做我的女人就要天不怕地不怕!”齐阎低低一笑,轻声言道,目视火线,眸底却闪过一丝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