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扭到一边,但又被他捏着下巴转返来。
他郑而重之地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我晓得。”他的手顺着我的头发,和顺地向下梳理,“但你还是来救我了,不是吗?”
我让他看得满脸通红,但内心实在对劲得很,心想,瞧瞧咱这舍己为人的高贵本质,和你这个渣渣比起来,如何样也要好上一百倍吧。
与此同时,脱手的斧子也携着一股逼人气势,擦着我的手臂和他的左腰,“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而他左手臂重重跌在地上,也不由自主地摊开掌心,暴露刚才捏着的锋利手术刀,裸.露在外的肌肤,能够清楚的感遭到渗着的砭骨寒气。
“喂,你到底如何了?我刚才是不是撞到你甚么处所了,真是的,谁让你没事绊我的。你把衣服脱了让我查抄一下,别不是肿了吧。”
他扭头咳嗽了一会儿,我有些担忧地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但被他按住了。
心跳噗通噗通地在我的耳膜伐鼓,我没法直视,面红耳赤地移开视野,粗声粗气地说:“没有!”
“你!”不然还能为甚么?
“我没事。”他几近是从齿缝中挤出这三个字的,声音听上去,和他说的环境完整相反。
乔厉鸿一见面就对我脱手,我还觉得本身早就被发明了,没想到他却比我更惊奇。“如何是你!?”他失口大喊的同时,伸向我脖子的手也硬生生的窜改方向。
以是……我先是差点被割破喉咙,然后又差点被斧子剁掉胳膊?我惊魂甫定,连着几个大喘气,这才感觉本身沉着下来。不由对他生出了抱怨。“靠!你到底如何回事?干吗俄然躲起来吓人,想害我变残废吗?”
他像是再也没法忍耐我的胡言乱语,俄然手上用力,我毫无防备之下就被他扯了下去。
“那不一样。”他盯着我的嘴唇,眼睛像饿坏的狼一样泛着险恶的绿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吞了一下唾液,喉结高低滑动。
我难堪地把脸转到一边,因为本身即将说出口的话,而烧得整张脸都通红通红,“是啊,我就是……”我咬了咬嘴唇,“我就是明晓得起火了还冲出去救你。但那又如何了!”我硬着头皮抬开端,挑衅地看着他,“莫非不成以吗!”
“感谢。”乔厉鸿因为嘴唇贴着我的头皮,声音有些恍惚不清。他搂着我靠在墙上,我俄然之间就不想起来,只想悄悄地趴在他胸口,鼻子里缭绕着他的体息,耳朵紧紧地贴着他的心脏,能够清楚地听到跳动的声音。
一股很奇特的感受在我的身材里伸展,仿佛一起上统统的不安和彷徨,都让这个相称奇特的一吻,一抱,给化解了。
间隔太近了!
面前俄然一黑,他一把将我的头抱在怀里,“你干吗!?”这么大力量,我都快喘不过气了。双手抵在他胸口想要挣扎开,但头顶发旋涡却随即落下深深一吻。
乔厉鸿一愣:“乐瑞?阿谁小练习生。”
看这回还不把你给打动死!
“小言……”他哑着嗓子说,“你晓得这里有多伤害吗,你为甚么还要来?说实话,别骗我,是不是有人勒迫你的?还是有人对你说了甚么?”
银光一闪,我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掠过脖子皮肤,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回事,天旋地转,我就已经被他绊倒,重重跌在他身上,而他被我撞得向后一倒,后脑勺磕到墙壁,痛得五官全都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