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快亮了……”宋飞澜再也支撑不住,整小我扑倒在床上,模糊收回抽泣声。“我要上厕所。”
陶源的吻和顺得像春日凌晨的露水,夏天叶底的阴凉,秋风里炽烈的红叶,冬夜萧瑟里的一捧火苗,总之,把宋飞澜吻得整小我都泛动了。他两条胳膊毫不矜持地勾着陶源的脖子,整小我像只猴子似的快骑到人身上去,鼻子里还不断地收回不满的哼声。
宋飞澜:“……”
“笑甚么笑?”他终究有些不美意义了似的,说:“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陶源笑了一声,说好,然后抱起他,宋飞澜叫了一声,挣扎着要下来,却浑身酸|软着连手都快抬不起来,他哭着说:“陶源你太坏了,你如何这么坏?”
“你快把我放下来!”宋飞澜挣扎着。
陶源低低嗯了一声,看着他欢畅的模样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指。
“老公……我真的不可了。”宋飞澜泪眼昏黄地转头看他,却被人扳着下巴抓住舌头凶恶地吻住,他一边堕泪一边收回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陶源才放开他,贴在他耳边说:“还早。”
宋飞澜一听到阿谁称呼整小我的灵魂都快泛动得升天了,一脸功德美满要高|潮的神采说:“老公你快叫我,再叫一遍,就方才阿谁词。”
陶源笑着,用心捏着他的下巴问:“办甚么闲事?”
陶源也不睬他,伸手去床头拿了作案东西,又返来与他吻在一起,宋飞澜自发地伸开腿采取他。
宋飞澜嘻嘻笑了笑:“你的腿不是还没好吗?算了吧。”
陶源用舌头舔|了舔|他唇边的口水,小声说:“还在街上呢,别叫。”
“确切没如何唱过。”陶源将他的手揣到上衣的口袋里握紧。
“我在你眼里是天使吗?”宋飞澜满脸等候看着他。
陶源扭头亲了亲他的鬓角,说:“那我们回家吧?坐地铁?”
宋飞澜耻辱的在他的谛视下上了厕所,困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身材又很累,前面已经有些疼了,告饶道:“老公,我真的错了,饶我一命吧,留着命今后才气给你传宗接代啊。”
事情日,夜里出来闲逛的人未几,地铁里只要零散几位搭客。宋飞澜坐在陶源中间,两人牵动手,陶源正闭目养神,宋飞澜看了看他的侧脸,又看了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的手算普通大小,但陶源的手很大,几近比他长出一个指节,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暖和到几近将近流汗。他看了一会儿,嘴角不自禁冒出个满足的浅笑,昂首又看到劈面车窗玻璃上映出的影子,一高一矮两个长相超卓的男人正坐在一起,画面暖和又调和。
宋飞澜欢畅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为了给我剖明特地练得?”
宋飞澜点点头,他冲动得脑门上都是汗,陶源帮他擦了一下,又亲了一口。两人拉动手一起往四周的地铁站走,宋飞澜一向跟他贴得很近,仿佛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才放心,小声说:“我都不晓得你还会唱歌。”
陶源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他皮郛,直戳他柔嫩的内心。
陶源这才放过他。
这场欢|爱一向持续到凌晨,宋飞澜最后只能有力地趴伏在床上,陶源像只发|情的野兽,仍不知餮足。
“操|我,让我怀上你的种!”宋飞澜抬头看着他,眼睛里镶了碎钻似的,巴望的光芒将近把陶源的双目闪瞎,叫他没忍住又扑哧笑出来:“甚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