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一边笑一边说:“你大抵是体内封印着泰迪的天使,泰迪天使。”
“笑甚么笑?”他终究有些不美意义了似的,说:“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那间酒吧地处偏僻,他们倒了两趟车才到家。宋飞澜颠末端这一起,倒是没有那股小种|马的干劲了,即便甚么都不做,只要跟陶源待在一起,他也感觉欢愉又满足。
“你快把我放下来!”宋飞澜挣扎着。
陶源扭头亲了亲他的鬓角,说:“那我们回家吧?坐地铁?”
陶源思疑他是用心的,为了把他笑软。
陶源像一柄兵刃,狠狠剥开他皮郛,直戳他柔嫩的内心。
宋飞澜这回是真哭了,非常卤莽地说:“陶源你信不信我一屁给你崩出来?”
两人的手一起都没松开,走进家门以后,陶源把钥匙搁进鞋柜上的彩绘托盘里,那是他们蜜月的时候在海边的小商店里买得,也不知是那里的特产,归正全天下的旅纪行念品仿佛都长得差未几。
两人的衣服在餐厅里扔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宋飞澜全部身躯贴在陶源身上,想让两人贴在一起,但他毕竟有些矮,想完成这个高难度行动还要风趣地踮起脚才行。陶源被他弄到一半还是没忍住笑,推着宋飞澜叫他仰躺在餐桌上,然后趴在他身上笑。
宋飞澜咧着嘴傻笑了半天,又顿了一下,两只眼睛当真地看着陶源问:“你真的不介怀我本来那些黑汗青?真的永久也不悔怨?”
宋飞澜仍仰着脸伸着下巴想要陶源来吻他,他欢畅地将近堕泪,仿佛不管用甚么样的说话都没法表达他现在的高兴和冲动:“老公,我好爱你啊,你好帅啊,你方才在台上一开口我就硬了。”
“还敢招惹我?你可想清楚结果。”他一脸笑意凑畴昔碰了陶源的嘴唇一下,陶源便从善如流伸开了嘴巴探出舌头,两人拥抱着在餐桌旁接起吻。
陶源抱着他回到寝室,宋飞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昏黄着眼睛问他:“不在客堂做吗?”一副非常遗憾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