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直接被罢官了!
还不是被连根拔起?
马车已经筹办好了。
杨珏和崔九龄一起来到上阳宫。
“是……大不敬之罪。”
“我堂堂从六品下给他驾车?”崔九龄满眼错愕。
他现在只针对你一小我,你就偷着乐吧。
他冷酷的谛视着崔九龄道:“咱家从四品下,如果杨公子情愿,我也能给他驾车!你一个从六品下,如何还摆起了架子?”
卑劣!
……
武皇将目光投向了崔九龄。
来时,他还抱着一丝幸运,毕竟他是清河崔氏的后辈,而杨珏只是一介布衣。
崔九龄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嘶吼道:“杨珏,我誓杀汝!!!”
沈木风没开上帝视角,事件的来龙去脉少了关头的一环,以是他越看越胡涂。
“甚么东西掉了?”崔九龄下认识的哈腰。
沈木风赶快承诺。
你是把清河崔氏的脸踩在地上摩擦啊!
杨珏一跃而起,踩着崔九龄的后背,跳上了车,慢悠悠的道:“你脸掉了!”
在安鹿儿的带领下。
只是秘辛之事,不成言说。
安鹿儿轻咳了两声,走到崔九龄身侧:“崔御史,陛下还在等着呢,要不你就委曲一下,给杨公子驾个车?”
崔九龄仓猝跪地:“臣该死!”
就连先帝……呵呵,现在坟头草都老高了!
太卑劣了!
“清河崔氏,支脉甚多,武朝的崔氏只是小宗,大宗则在燕朝,这才是让朕担忧的啊。”武皇微微蹙起了两道黛眉,“朕若动了小宗,大宗岂会袖手旁观?”
不过杨珏深知,这些寒士在朝中没有甚么背景,想与世家对抗,眼下另有些力不从心。
也正因为没甚么背景,他们只能以武皇为背景,以是还算忠心。
“臣该死!”崔九龄叩首。
清河崔氏即是分头下注,大宗留在燕朝,小宗留在武朝,将来非论谁得天下,崔氏都能耸峙不倒。
整小我像一摊泥一样,瘫软在地。
比如三国期间的诸葛家属,魏蜀吴都有他们的人。
安鹿儿察看杨珏的神采,明天如果不让崔九龄驾车,这位爷估计就真的不进宫了。
以是科举也不公允。
杨珏没有理睬他的歇斯底里,掀起车帘,淡淡的道:“烦请崔御史为草民驾车!”
武皇多少会看清河崔氏的面子,怒斥几句也就罢了。
武皇定了定神,严肃毕露:“崔九龄,朕问你,你拦杨珏车驾之时,可知他是奉旨进宫?”
杨珏俄然取出一枚铜钱,丢到崔九龄脚下:“崔大人,你东西掉了。”
“沈大人,劳烦你给杨公子另行筹办一架车马。”安鹿儿扭头看向沈木风。
真是混闹!
武皇诘责:“杨珏,你好大的架子,朕两次派人请你,你何故姗姗来迟?”
安鹿儿都这么说了,崔九龄还能说甚么?
当年权倾朝野的贾家如何?
“臣来请罪。”
“这些世家把持朝政,权势盘根错节,哪有那么轻易肃除?”武皇有些心力交瘁的叹了口气,“朕成心想要汲引寒士,对抗世家,却频频受挫。”
咬牙切齿。
糊名以后,考生不凭家世,都凭实在程度,是以这才让武皇登科了一部分豪门后辈。
考生的姓花样而皇之的呈现在卷面上,以是十之八九登科的都是世家后辈。
与前番他到沈家说的那一番话,仿佛有些格格不入。
“当……正法!”崔九龄牙齿都开端颤抖了。
武皇体味了来龙去脉,猩红的唇角微噙一抹笑意,又莞尔的看了杨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