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谷浑的王室是鲜卑族,拓跋丘也是鲜卑族,崔九龄感觉这一留意了,指着杨珏、柳轻烟几个:“拓跋将军,就是他们,他们当街殴打吐谷浑王子!”
街道两边很多百姓立足旁观,都为杨珏和柳轻烟悄悄捏了一把盗汗。
肝火之下,他一脚朝着舒无艳蹬去。
舒无艳再次躲闪,与公子哥儿一个错身,反手抽出了腰间的横刀。
舒无艳不由看向柳轻烟。
“王子殿下,您没事吧?”崔九龄像个主子似的,伸手掸去慕容瑟瑟身上沾上的灰尘。
一个拿着拨浪鼓的小女孩儿,正在街道中心,梨花带雨的寻觅娘亲。
“呵,小娘子,你搞不清状况是吗?”杨珏嘲笑的走了过来,“你们获咎的是吐谷浑的王子,可别为了两个下人,而影响到两国邦交!”
“呵,你卖力?”
酒楼之上,崔九龄对着窗口看到楼下的景象,抱着龙膏酒的酒坛,敏捷的赶了下来。
崔九龄仓猝上前:“王子息怒!”
崔九龄快速上前。
又回身指着柳轻烟:“好个不识相的小女子,慕容王子看得上你,是你的幸运!你竟然脱手打他,好好好,你死定了!”
赛吉玛把目光锁定黑厮和舒无艳:“你们二人,一个摔了我家王子的坐骑,一个拿刀欲行刺我家王子,跟我回吐谷浑馆,接管措置!”
毕竟是武将,拓跋丘人高马大,巴掌也如葵扇似的。
说着,他自顾便伸手摸向了柳轻烟白净的脸庞。
卸开这一脚的力道。
这一巴掌很快,慕容瑟瑟竟然来不及抵挡,只能摸着脸颊,恨恨的盯着柳轻烟。
舒无艳这才收起了刀。
顿时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跟着青骢马一起落地。
看着怀里抱着的龙膏酒,崔九龄想到刚才在酒楼里被杨珏戏耍,不由气不打一处来,回身痛斥道:“杨珏,你好大的胆量,你竟然调拨你的人对慕容王子如此无礼,你可知该当何罪?”
拓跋丘先对慕容瑟瑟和赛吉玛拱手,接着回身面向杨珏、柳轻烟等人。
目睹就要奔到小女孩儿跟前,杨珏不假思考,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啪!
“杨珏,你死光临头了,倒是能沉得住气。”崔九龄看着还是风轻云淡的杨珏,“你小子还不晓得你摊上多大的事了吧?”
拓跋丘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你膝盖倒是硬,就是不晓得你的脖子是不是一样硬!”想到很快就能借着慕容王子报仇,崔九龄不由连连嘲笑了数声。
指着舒无艳呵叱:“还不把刀收起来?”
现在一个少妇挎着一只竹篮,朝着小女孩儿跑了过来。
“大胆!这位是吐谷浑的王子慕容瑟瑟!”崔九龄快步走了畴昔。
舒无艳一掌控住他的手腕。
中年男人吓出一身盗汗,仓猝过来:“女侠,你别打动!”
舒无艳见他一脚来的甚是凶恶,当即特长一挡,快速退开一步。
刹时,拓跋丘就瞪直了目光。
公子哥儿想要甩开她,但发明舒无艳扣住了他手腕的脉门,让他一整条手臂都使不着力量。
横刀横在了公子哥儿脖子。
身后的舒无艳看了不由喝采一声:“好强的臂力!”
柳轻烟微微点头。
慕容瑟瑟神采乌青。
黑厮嘶吼了一声,抓着马蹄,就将青骢马掀翻在地。
不远处,金吾卫又从别的商店,抓了两人,正朝他们走来。
“小娘子的脾气倒是挺倔强的。”慕容瑟瑟揉了揉被摔疼的臂膀,一脸邪笑的打量着柳轻烟凹凸有致的身材,“如许吧,你跟我回吐谷浑馆,此事我就不究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