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花小厮,你脸不肿了?”杨珏悄悄瞥了一眼。

香奴笑着鼓掌:“杨驸马公然好酒量,功德成双,奴家再敬你一杯。”

扛不住也得扛!

“杨驸马客气了。”柳丝丝语音柔媚。

此人就是转意院的花魁柳丝丝。

白玉郎号召怜花回到身边,抬眼看向上首的杨珏:“想必杨兄感觉,这么光喝酒没意义,不如找点乐子?”

但他晓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奴家只是风尘女子,世子身份高贵,不成如此称呼。”柳丝丝欠身道。

杨珏轻笑一声,伸手在香奴下巴挑逗了一下,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几个陪酒的女人面面相觑。

“杨驸马,你就喝一杯嘛,你若不喝,就是奴家服侍的不好,姐妹们也都会笑话我的。”香奴娇滴滴的说,身子像是没骨头似的,忍不住就往杨珏身上靠来。

柳丝丝对着座上来宾,微微躬身,又拍了鼓掌。

说真的,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杨珏确切有些扛不住。

人如其名,杨珏公然闻到一股芬芳的香气。

世人分席而坐,大有前人之风。

家中男丁全数正法,统统女眷则被贬入风尘。

包厢很大。

柳色新笑了起来:“堂姑真是风雅啊,连九曲玉酿都拿出来了。”

以及转意院的几个极品女人。

接着,侍女便往每人桌上各自端了一壶九曲玉酿。

她姓柳。

怜花恨然咬牙,但他身份寒微,却也不敢说甚么。

一会儿,就见一名纤纤袅袅的女郎呈现,一袭红妆,面如花颜,如同花间红蝶翩翩起舞。

二人脸上带着非常诚心的笑容。

并且不是官妓,是市妓。

就见几名侍女走了出去,手里捧着金盘,金盘当中放着镶嵌宝石的金壶和金杯。

只要有钱,哪怕是草民也能出去消耗!

杨珏的马车停在了转意院门口,白玉郎带着怜花出门驱逐。

一舞即毕,柳色新拍起了手:“好好好,好一出惊鸿舞!”

这位驸马爷的气性可真大,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

杨珏都无语了。

“小人当罚。”怜花只好先把酒杯的酒喝完。

“说甚么傻话?杨驸马位居正三品,多么雅量之人,岂会跟你一个小厮计算?”白玉郎当即拿话来堵,让杨珏不能见怪怜花。

“你算个甚么东西,在这儿跟我玩上品德绑架了?”杨珏顺手就把杯中酒泼到了怜花脸上。

包厢以内,竟然另有柳色新和魏朝雨。

“如何光敬我酒,这儿世子爷最大,就是白驸马,辈分也比我高,你们该去敬他们。”说着,杨珏便催促着香奴道,“快去敬酒,莫要失了礼数,不然又要有人说我尊卑不分了。”

论辈分,是柳萱的堂姐妹。

到处水榭楼台,张灯结彩,一派繁华气象。

酒杯口沿沾了一抹花瓣似的口脂,显得极其诱人。

怜花只好觍着笑容,端着酒杯上前:“请杨驸马满饮此杯,小人跟您赔罪了!”

“你跟我赔罪,你本身不喝?你不得自罚三杯?”

莺歌燕舞,夜如白天。

柳色新指着杨珏道:“这位便是昭阳的驸马杨珏,丝丝,你可畴昔敬他几杯。”

才高八斗,七步成诗,你特喵上哪儿传闻的?

柳色新身边的女人,扭着水蛇腰就向杨珏走了过来。

杨珏刚一坐下,就见柳色新挥了挥手:“去,陪杨驸马喝几杯。”

柳色新搂着一名女人,淡淡的道:“不必先容了,我和杨驸马早就熟谙了,算是不打不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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