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雪这个毒妇,我迟早也让她变成阴阳脸,让她跪着求我!”苏瑾澜眼底寒芒大盛,眼神果断。
苏瑾澜恐怕给他留下甚么心机暗影,赶快哄着。
是以,从某些方面来讲,傅沉渊如许的人,比郑临风这个软弱的好太多。
郑临风向她包管,本年必然能找到天山雪莲,规复她的面貌。
一觉醒来,原主半边脸还是红的,今后成了个半白半红的阴阳脸。
原主经历三年军旅糊口,人已经成熟了很多,奉告郑临风,不必固执于此,她已经接管且认命了。
只可惜,现在这张脸像是被狗啃烂了似的,半边脸的肉根基坏死。
“啊?屁股?!不……不要!”郑临风的脸顿时羞红了,要不是身材太怠倦不能抵挡,他必然立即落荒而逃。
郑临风眼神一顷刻灭了甚么亮光,有些颤抖。
这个孩子,也一度被以为是郑临风的种。
“阿瑾,你斗不过她的。她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你硬碰硬,只会是以卵击石。阿瑾,你若过不下去了,就和离吧?我娶你为妻,一辈子不会纳妾,不会孤负你。”郑临风再次将八年前的承诺提起。
苏瑾澜脑海里闪现出八年前的画面,那年原主十岁,郑临风十三岁。
幸亏她穿过来了,不然,原主也救不了这张脸。
说话间,她的语气狠厉很多,眼底蒙上一层霜寒。
当时候原主已经被遣送回京,且怀有身孕而不自知。
原主十岁毁容,十五岁出嫁王府,十八岁有身,整整八年,郑临风每年除了过年的那一个月,其他时候都在外寻觅天山雪莲。
郑临风勾起一丝和顺的笑,轻声道:“好,阿瑾放心,我毫不会往外说。”
一杯又一杯地喝,让相府嫡女沈若雪很丢人,因而沈若雪使了手腕,下了药在酒坛子里。
闻言,郑临风心头一痛,想起回京之时的传闻:“阿瑾,我传闻你被傅沉渊害死过一次,肠子都被……”
傅沉渊即使脾气阴狠暴戾,但毕竟是个强势霸道的,不会让人欺负了。
别人只当她是喝醉了,没在乎。
苏瑾澜当场差点被打流产,要不是及时拿出苏振山来弹压傅沉渊,那里保得住腹中孩子?
原主本就朋友未几,对郑临风更是仗义,因而替郑临风挡酒。
苏瑾澜扫了一眼他那纯情大男孩的模样,嘴角的笑更坏了两分:“在大夫面前,病人没有男女。更何况,我都已经嫁人了,又能对你如何呢?”
郑临风眼底更是自责:“又是因为我……八年前,也是因为我,你才误喝那杯毒酒,才被毁容……”